如有偷懶,守衛們會第一時間彙報於殿下。”
陸綺聽的眼睛都不禁瞪圓,白天把自己當免費勞工呼來喚去就算了,晚上還得加班加點。
周扒皮!陸綺捶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握成拳,而上官夙和上官皓已經乘坐馬車離開。
李悅然看著遠處陸綺落單的身影,她示意身旁的仆從近前。
“去買些巴豆,放入陸佳的藥方。
你在這邊守著,明日收容所一有風吹草動,你就扮做流民上府衙告官。”
“是,小姐。”
仆從畢恭畢敬送李悅然行到收容所門口,看著對方上了轎子,才轉身往回走。
躲在一旁的沈清歌對李悅然的吩咐聽的一字不差,悶不做聲。
想起上次在國子監,她奉夫子的吩咐在書館整理書冊。
偷聽到李悅然派人在九曲橋上灑油的事,心中暗自定了定神。
“妹妹,你要拿的東西拿好了嗎?”
沈嘯楓在大門處等了會,沒有等到折法去拿東西的沈清歌回來,找來。
“這就來。”
“你去找什麼?”
“我帕子掉了。”
兩兄妹閑話家常離開了難民收容所。
後半夜所有熬煮的藥,幾乎是陸綺一人在看著。隻要守衛發現她睡著,就會盡職盡業的過來喚醒她。她被氣到炸毛,還好有個藥童沒有因為上官夙的話順勢不幫忙煎藥。
陸綺這才偶爾能找機會打瞌睡,補覺。
隻是早上喚醒陸綺的不是收容所的守衛,而是京兆府的官差。
“陸姑娘,有人告你亂用藥害人。
還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還沒睡醒的陸綺頂著一腦袋問號,被官差帶去了京兆府的大牢關了起來。
上官夙人到陸綺被關押的天牢時,陸綺正躺在牢裏一塊木板上睡覺。
完全沒有一點身陷囹圄的自覺。
上官夙假咳嗽了幾聲,陸綺沒有半點反應。他看著爬蟲在她幾步之外路過,可對麵這女人一點都不像尋常女子,睡眠質量簡直不要太好。
白渝奉命上前喚醒陸綺。
陸綺坐起身,瞧著上官夙,反而比他多了幾分淡定。
“為什麼要在病人的藥裏加巴豆?
有幾個因為吃了你開的藥上吐下瀉,你作何解釋。”
上官夙看著她的從容,眼中多了分欣賞。
“殿下,如果我要害人,我不至於蠢到在自己開的藥方動手腳,留下把柄等人來抓。
小女在此等殿下查清事情原委,接小女出去。”
聽著她的話,上官夙哈哈笑了。
“你就這麼自信我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