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歡抬眸望向黎淺墨,如實解釋
道,“我向花店訂的是玫瑰花,也許是花店出了差錯。”
“你還在找借口?”喬茵實在壓抑不住憤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進‘黎氏’的目的嗎?你根本就是想要勾-引淺墨,上一次還恬不知恥地利用在洗手間咒罵引起淺墨的注意,簡直惡心透了!”
“喬茵!!”黎淺墨再一次發出清冷的語調。
喬茵沒有再說話,她緩了緩氣,“好吧,你自己解決,我去餐廳等你。”
憤恨離開前,喬茵不忘狠狠地瞪了喬歡一眼。
空間內又隻剩下黎淺墨與喬歡。
喬歡望著黎淺墨沒有顯現出情緒的俊逸臉龐,認真地問,“黎總是否相信我?”
“你先下去吧!”依舊是沒有任何情緒的幾個字。
“黎總若是對我有所懷疑,大可直接告訴我。”喬歡是個精明的女人,她依稀能夠見到黎淺墨眉間的那抹疑慮。
“我不想去懷疑你,下去吧!”
黎淺墨的語調舒緩,雖沒有絲毫的情緒,卻讓喬歡感到很不舒服。
自小到大她遭遇過很多委屈與不愉快,然而,無論他人如何看待她,她總是能夠淡然處之,然而此刻,麵對他,她竟有股想要在他麵前解釋清楚的衝動,她不想被他誤會。
見他埋首於工作當中,她沒有不識相地繼續杵在原地,而是平靜地走出了辦公室。
-------------
接下來的幾天,黎淺墨與喬歡之間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黎淺墨依舊如平常一般囑咐她公事。
喬歡總想找個機會向黎淺墨解釋清楚那束花的事,但是她去詢問過花店的店員,店員認定她便是那日打電話訂花的人,並且調出她訂花時用的電話號碼,所以,即便是解釋,她亦無法向他解釋清楚。
幸好,這些天他們之間沒有因為那件事而引起公事上的不便,既然已經沒事,她唯有像往常遭受到陷害與委屈一般獨自吞忍。
不過,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有關喬歡將玫瑰換成白菊的事件已經在公司鬧騰得沸沸揚揚,喬歡繼第一次的洗手間風波後,再次成為眾矢之的,各種流言蜚語開始擴散。
喬歡依舊淡定地活在她的世界中,在她看來,她隻不過是黎淺墨的秘書,問心無愧就好!
中午,避免被人指指點點,喬歡沒有去員工餐廳用餐。
小斯等人用餐完畢後,瞥見喬歡,連招呼都不打,便開始聚在一起討論近日流傳在公司的八卦。
四個女人討論的話題女主角便是喬歡,當事人在這裏,她們卻絲毫沒有避諱。
避免被這四個女人汙染耳朵,她起身替自己衝了一杯提神的咖啡。
在她端著咖啡欲回自己的位置時,小斯突然起身朝她走來。
她感覺到小斯的目的不純,還未來得及將咖啡放置在桌麵,小斯的身子已經撞向她。
“啊!!”這一聲尖叫聲不是來自喬歡,而是來自小斯。
霎時,灼燙的咖啡全部傾灑在了喬歡胸前的衣襟。
咖啡的灼液透過薄薄的白色工作襯衫進入喬歡的胸口。
喬歡痛得捂住胸口,眉心蹙起。,
咖啡杯早已經落地成為一堆碎片,小斯假意地躬首道歉,“對不起,喬秘書,對不起……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幾天在公司傳播的流言蜚語,我不是故意的……”
喬歡沒有理會小斯虛偽的麵孔,她捂著胸口衝向洗手間。
痛……
她的胸口一定被灼傷了。
然而,當她衝向洗手間的時候,另一個女職員的聲音卻在她耳畔揚起,“喬秘書,你忘記了,今天不能用洗手間,下午的會議是承接上一次‘酒店洗手間策劃’,你不會想再鬧出事吧?”
慌亂之餘,她的確忘記了今日的會議主題。
顯然,這些人是有心想要陷害她。
疼痛如火燎般蔓延開來,她再也無法隱忍住,第一時間衝入電梯。
她衝進電梯的時候,她的身後皆是小斯等人的嗤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