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目視前方,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接著,吃得正不亦樂乎的秦顏夏笑笑,“能去哪兒啊,醫院啊,就這樣?”說著還攤著手給楚燁看,男人有些不解的停下了車。
“疼嗎?”聲音很小,但是卻格外的嚴肅。拿著剛剛吃完的羊肉,秦顏夏微微地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不疼,可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一有疼痛的地方就叫啊,不是得學著往肚子裏咽嗎。
見到秦顏夏點了點頭,楚燁用力的打了打方向盤。都怪自己把她送到那個鬼地方,那群人還真是心狠手辣。
“明天不要去了。”剛一說完,男人便重新發動著引擎,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憤怒與難受。
秦顏夏看著正在氣頭上的楚燁,有些欲言又止,想想還是算了,保持沉默比較好。
“啊——輕點輕點,大…大夫。”疼得吃痛的秦顏夏閉著眼睛難受的叫著,白大褂醫生用酒精塗在了她流血的傷口上。
看著眼前疼的要死的女人,楚燁便出門拿著電話撥通了舞蹈老師的電話。
“嘟——”響了片刻,一個女人接起了電話。楚燁聽見是那個今天和自己理論的女人,摸了摸太陽穴。
接著,淡定地說道,“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我是投資方,你們的舞蹈室明天開始會換新的老師。”
“為什麼啊?先生,是我做錯什麼了嗎,有什麼我改就是,千萬別開除我啊!”女人慌張的認著錯。畢竟現在的工資待遇那麼優厚,恐怕被開就找不到那麼好的課。
拿著電話的楚燁,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錯就錯在,今天不該讓那個新來的學生最後一個人留在教室!”說完,便立馬掛斷了電話。
“啊嘶——”正好,包紮完的秦顏夏從裏麵慢慢地走了出來。看著被纏著繃帶的手,覺得好不方便。
抬頭發現正看著自己的楚燁,便指了指身後,“那個,醫生叫你進去一下。”
“那你在門外等我,不要亂跑。”接著,便邁著步子走進了房間。
秦顏夏撇了撇嘴,“我能跑到哪裏去啊,又不是小姑娘,拐賣還不一定有人要呢。”
於是,便準備找個地方坐下等著楚燁。這時候,秦顏夏才發現人還挺多,天涼了感冒的人也不少。
“你好啊?”秦顏夏坐在位置上沒一會兒,便有個女人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邊。不過,顯然對方沒有在跟自己打招呼。
女人身穿的是這個醫院的統一病服,她笑著跟旁邊的人打著招呼,可是都沒有人理她。
有些好奇的秦顏夏,不解地問著身邊的阿姨,“阿姨,為什麼大家都不理她啊?”
抱著孩子的阿姨看了一眼女人,小聲地說道,“那是個神經病,不用搭理她的。”說完,便麵無表情的等著護士的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