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地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人慢慢地上了她的床。她動彈不得,隻見,是個男人。秦顏夏看不清楚他的模樣,狠狠的將自己壓住。把自己被子掀開,瘋狂的吻著自己。
“啊——”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可隨之而來的卻是男人匕首。秦顏夏認得這個匕首,是楚燁的。可是,身上的男人並不是楚燁。
在男人的禁錮下,她絲毫動彈不得,隻能任由男子在自己的身體上四處遊離。止不住的淚水慢慢地滾燙般的流了下來,“不要不要!”
她一把從床上坐起,原來是夢。楚燁一晚上也沒睡,老是擔心隔壁的秦顏夏出什麼問題。好在這樣的土房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所以隔壁說話聲仔細聽也能聽見。
他聽見秦顏夏的腳上,便一躍而起,踹開了秦顏夏的房間門。隻見秦顏夏頭發淩亂的坐在床上,枕頭都濕透了。
“怎麼了,沒事吧。”楚燁看見秦顏夏這副模樣有些擔心的問道,“做噩夢了?”見到秦顏夏這副模樣,很快便得出了結論。
秦顏夏有些委屈的哭了起來,楚燁趕忙上前抱了抱秦顏夏,此刻的秦顏夏什麼都不想做,就想需要一個人陪她一會兒。
“沒事沒事。”楚燁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這是怎麼了?”祥林嫂聽見哭聲打著手電筒準備去查看,站在門口透過沒有關完的門隙看見裏麵的情況,“還說不是兩口子。”笑了笑又回了房間
窸窸窣窣的回到的房間,被吵醒的貴才也問道,“怎麼了?”祥林嫂笑笑,“沒什麼沒什麼,睡覺吧。”
鳥巢村的早晨和別的地方是不一樣的,特別是有客人的時候。秦顏夏惺忪著眼眸醒來,看到旁邊守了自己一夜的楚燁,把被子朝的他的方向攏了攏。
自己小心翼翼地翻下床,穿著鞋子搭著外套出了門。一走進院子裏便是一股新鮮空氣迎麵撲來,伴隨著一縷縷柔和的陽光,太陽出來了。
一大早便見祥林嫂在忙活著清洗什麼,秦顏夏打了一個哈欠,朝祥林嫂的位置走了過去。仿佛昨天晚上做噩夢的事兒對自己絲毫沒有影響,拖著慵懶的步子。
“嬸兒啊,你怎麼起這麼早啊。”秦顏夏看了看東邊冉冉升起的太陽,覺得時候還挺早的。可是她不知道祥林嫂早在兩個小時之前就來了,喂完小豬仔也鋤完地了。
祥林嫂衝秦顏夏笑笑,“不早,這邊可以洗漱,你湊合下吧。”秦顏夏見旁邊有兩條新毛巾,還有一罐鹽巴,有些不解。
“這鹽巴是?”秦顏夏走到跟前蹲下,拿起那罐鹽巴,仔細的打量道。“是漱口的。”祥林嫂在裏屋急忙應道。
秦顏夏便邊看邊點了點頭,然後便毫不講究的把臉伸在水龍頭下麵。隨便衝洗了下,拿毛巾擦了擦臉,又漱了漱口,差不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