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深深的戳著女人的心,緊緊的捏著拳頭的秦顏夏心裏好生委屈。原來上流社會的人,都是不講究情麵的,一個個的冷血狂人。
“那好,我辭職。”話音剛落,冷著眸子的段逸宸注意力就定格在女人的身上。
就,這麼容易的被打敗了嗎。
隨後,打開筆記本電腦的段逸宸淡淡地吐露出了一句,“隨你,不勉強。”扯出苦澀笑容的秦顏夏,立馬便回頭走出了辦公室。
一聲冰冷的關門聲狠狠地打在了男人的心頭上,為什麼在她說辭職的那一刻,他的心裏會有空落落的感覺呢。
揉著被摔得生疼的肩膀,收拾著準備離開的秦顏夏喉嚨間立馬湧上了一股令人作嘔的反胃。她是天生遺傳的香水過敏體質,很難受!
臨近下班還有好一會兒,月薪五萬的工作就這麼和她錯過了。也不想告訴陸木深,利落收拾完後的秦顏夏便離開了總部。
“跟我鬥,你還嫩著呢,小丫頭。”站在身後唯恐天下不亂的宋瑾萱,有些嘚瑟的說道。
抱著手裏的東西失落的走在街上的秦顏夏,一點兒也不想回家,麵前四麵牆壁的生活,也不是那麼多姿多彩的。
可是那個男人,句句都說得那麼絕對,她還有什麼理由留下來呢。聞了聞身上的衣服,還帶著腥臭味,不自覺的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無奈,坐在大街上的秦顏夏開始思量起自己渺茫的人生。這麼到處漂泊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一坐便是四個時辰,差不多也到了平時下班的時候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總不能為了五萬塊錢而讓自己過得不開心啊。”重新振作起來的秦顏夏,自己安慰著自己。先前的慌亂漸漸平息,自尊心又重新拾了起來。
待女人口頭辭職之後,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就一直不停的抬腕看表。從來沒有一天,是像這樣期盼著回家。
剛一到整點,便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準備下班。
“逸宸,怎麼今天這麼準時啊?”正巧從門外拿著文件的宋瑾萱開了門,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積極下班的段逸宸。
整理著領子的男人,冷淡地說道,“今天我自己回家,不用擔心。”簡單的打發了幾句便走出了辦公室,沒有做多餘的解釋。
咬著壓根的宋瑾萱,見到這麼反常的男人,心裏不禁有些擔憂。不知道這份反常,是不是因為某些人。帶著九分端莊一份儒雅的宋瑾萱,就看著段逸宸走出了辦公室。想要挽留,卻沒有足夠的資格。
翻看著手機的段逸宸急促的朝電梯走去,屏幕上方是秦顏夏的個人簡曆。他正定位著女人的位置,想要前去查看。
忙完手頭工作的陸木深也準點下了班,心裏想著,不知道這個小糊塗今天有沒闖禍。於是,簡單收拾好了也朝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