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給那個女人準備一套旗袍吧。”不知道,這樣一套衣服穿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是什麼模樣。
手裏拿著衣服的宋瑾萱,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男人,“逸宸,你是說給秦顏夏準備旗袍?”
真是笑死人,這樣的衣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都可以駕馭的嗎。
“嗯,沒錯。就當做是,你們兩個的工作服吧。”挽了挽袖子的段逸宸,麵容淡定的說道。邪魅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下。
不情願的宋瑾萱,輕聲回應道,“嗯。”
“等等,還有。”剛準備離開的宋瑾萱,再次被段逸宸叫住。不屑湧入心頭,那個女人為什麼可以這麼深得逸宸的關注啊。
轉了轉戒指的段逸宸,灼熱的眼光盯著空出來的辦公桌,輕聲說道,“她的顏色不要太鮮豔,最好淡一些。”說完的男人,眸子裏閃出了一絲不可捉摸的期許。
“是,逸宸。”隻能接受命令的宋瑾萱,縱使百般不情願。但是,還是要尊從男人的意願。走出門的宋瑾萱,正巧碰上笑嘻嘻的秦顏夏。
怒目圓瞪的宋瑾萱,像是沒有看見來人似的,不經意的走了過去。腳踩十公分的高跟鞋,重重的踩在了女人的腳上。
“啊!你有病啊!”秦顏夏有些痛斥,這人可真是該死。
故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宋瑾萱表現得極為平淡,語氣鎮靜道:“真是不好意思,沒注意到你。”
“這麼大個活人......你!”
明顯是故意的,吃痛的秦顏夏靠著牆金雞獨立的站著。心裏不禁竊喜的宋瑾萱,滿是歡喜的走開了。從來都不知道,報複一個人是這麼爽的感受。
“什麼人啊,惡毒!”吐著沫子的秦顏夏,有些沒好氣的咒罵著女人。這家企業不是一個二個都是儒雅風格的嗎?好吧,就算宋瑾萱惡作劇也是美的。
瘸著腳的秦顏夏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麵前,與段逸宸的辦公室隻有五米遠。但是,隻要段逸宸摁下了的電話,她就必須立馬進辦公室裏去。
脫了鞋子的秦顏夏,細細擦看著自己的腳,“天啊,紅了紅了......腫了腫了......”
神情痛苦的女人,從抽屜裏拿出一盒消腫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塗在大拇指上。上班也帶凶器啊,簡直就是謀殺。
“遲早我會要回來的,這一腳!”惡狠狠的秦顏夏把藥膏放進了抽屜裏,心裏十分憎惡的說道。
撇了一眼桌上的那本文件,又不禁暗暗祈禱道,“老天保佑啊,今天千萬不要再被那個男人叫過去了。否則的話,會被逼瘋的!”一臉苦瓜臉的秦顏夏套上了襪子,穿上了鞋子。
這才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認認真真地做著數據。
半響,一件衣服從便搭在了自己的頭上。忍住不生氣的秦顏夏,硬生生的把衣服扯了下來,想要轉身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