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夏對陸木深了解不是很多,隻知道家裏很有錢。她想到了顏子墨,撫著胸口還一陣後怕。
那個短信,讓人害怕。暫時一段時間,秦顏夏中能在陸木深家度過了。陸木深回家,就聞到一陣飯香撲鼻,邁進門口的腳步稍稍一駐。
他家是別墅,典型的南方屋,排列開中間是供堂,右側是廚房,左側則是臥室。放眼看去,一眼就能看到裝橫高級的廚房。
秦顏夏係著圍裙站在灶台前揮舞著鏟子,抖鹽的動作嫻熟得不像話。
“茄子燒豆角。”秦顏夏鏟著菜到大碗裏,端上了桌子。
“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陸木深看了眼圓桌,好幾道素菜都是秦顏夏以前沒做過的。
“陸木深這才注意到,貼牆的地方擺放著不少吃的。興許是他出門的空隙,秦顏夏出門買好的菜。
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飯,電視裏正播放著新聞。
“截止今天為止,我們市裏發現五十八例類似禽流感病毒,一人死亡……”
“什……什麼感?”秦顏夏聽得雲裏霧裏。陸木深接過了話頭,“禽流感病毒,像瘟疫,說下個星期停工。”
秦顏夏悶著頭不說話,他們永遠想不到,這場病毒蔓延之勢迅速得讓人猝不及防。她說不清自己的感受,很糾結。
一方麵,她期待著賺錢的機會,一方麵,深知禽流感來臨得多少人送命。
秦顏夏第一次覺得陸木深對自己還是有那麼絲疼愛,便聽他接著說道:“顏夏,按理說你出國回來條件那麼好,不應該委屈自己才是......”
“……”秦顏夏卡在喉嚨裏的一句謝,生生順著米飯塞回了肚子裏。
在她的心裏,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那封離婚協議書都壓在寫字台的櫃子裏,蒙了灰,折舊了扉頁。曾當負擔的協議書,到今時今日才發現自己有眼無珠。
深夜,靜謐無聲,裹著被子趴在書本中睡了去。
“一共兩百多斤,一萬六收好了。”秦顏夏接過錢,心裏沉甸甸的,這筆錢對以前的她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謝謝。”道謝後,她沒做停留,徑直走進顏子墨的家。
禽流感局部地區泛濫,她定然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花了不少功夫,找到了稀貴的藥材,來獲取利益。
麵前最氣派的建築,兩層樓房,院子裏養著名貴的花草。
“秦顏夏,你怎麼來了?”
顏子墨坐在椅子上喝著下午車,看到秦顏夏走來,雙眼放光。她瞥了眼顏子墨視若無睹,環視過這個家,曾經的呆過那麼長時間的家,空氣間仿佛彌漫著壓抑的分子。
“顏夏,好久不見?”顏子墨一側嘰嘰歪歪,秦顏夏依舊罔若未見,走進大堂,輕車熟路的推開書房的門。
幾個小時前,秦顏夏收到了顏子墨的訂婚消息。
果然,他還是按捺不住了。
顏策喜歡字畫,這會兒在房間裏鋪開一張紙,提著毛筆龍飛鳳舞。
“秦顏夏來了,坐。”他頭也沒抬,架著一副眼鏡穿著中山服,古板中帶著一絲書卷味。瞬間,一股肅穆的氣焰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