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的?”保安造例查崗,站在原地的秦顏夏,顯得異常的冷靜。像是請了假回家的同事,表現得很是自然。
可是,保安卻認出了她。
“你可算回來了?公司都通報了你。”保安的語氣儼然是再說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兒了。而後,秦顏夏點了點頭。
隨即,保安道:“跟我來吧。”
什麼?剛一回公司就要被責罰的意思嗎,那麼她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整理了整理衣領的秦顏夏,跟在了保安的身後。
“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忍不住的秦顏夏,還是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打著手電的保安,吸了吸鼻子道:“總監那兒。”
“啊?”秦顏夏吃驚的盯著對方,指尖微涼。
不就是被人誣陷受不了,所以跑出了的公司嗎。就這麼點事兒,怎麼鬧到總監那兒去了。
得了,隨便宋瑾萱怎麼處置吧,正好她也有怨。
“害怕了幹嘛還敢跑出公司?”嘲諷的保安不禁道。這丫頭就是膽子太肥了,非得讓宋瑾萱教訓教訓才是。
苦著臉的秦顏夏,道:“我是自己出公司的。”
見秦顏夏這麼說,保安也著實的覺得頭疼。說著說著,兩人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總監辦公室門口。
“叩叩!”
“我沒有偷錢。”秦顏夏直接說道。
所有人都誣陷自己,可是事實如果自己說,沒人幫得了自己。知道當中是有什麼緣故,大致宋瑾萱的心裏有了個猜測。
“誰能證明你沒有偷錢?”宋瑾萱不禁道。
犯了錯的人少有能敢作敢當的,眼下他不能判斷錢是不是秦顏夏偷的。隻有有人可以證明,也就能解決了。
“陸木深。”
“開口便嚇得宋瑾萱下巴都掉了,是誰不好,偏偏是陸木深。
“你知道陸木深是什麼身份嗎?還有,你怎麼就能確認她會幫你做證人。”宋瑾萱拋出了一係列的疑問。
沒有開口說話的秦顏夏,隻顧著站在原地。
“宋瑾萱,秦顏夏回來了?”沒等宋瑾萱繼續問下去,門口的男人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可算是,心底的一塊大石頭。
低著頭的秦顏夏,並沒有敢打量男人的眼神。
“偷錢的事兒應該有誤會,你再去調查調查那間辦公室。另外,我去聯係陸木深。”宋瑾萱不禁道。
沒等宋瑾萱那電話,男人不禁道:“這事兒跟陸木深什麼事兒?”
“她說陸木深能證明她的清白。”瞟了一眼身前的秦顏夏,宋瑾萱沒好氣的說道。而後,男人便準備去帶辦公室的人。
接通了電話的宋瑾萱,格外禮貌道:“請問陸木深在嗎?”
“公司有點事兒需要陸木深過來一趟,麻煩了。”哪怕隔著電話,宋瑾萱都是一副賠笑臉的表現。
有錢人啊,就是不一樣。
“你給我站好了,別扭扭捏捏的。”掛了電話的宋瑾萱,不禁訓斥起秦顏夏來。立馬端正姿勢的秦顏夏,等待著陸木深的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