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唱了啊。”提前打了個預防針,秦顏夏睜著眼睛試探性的問道。隨即,點了點頭的陸木深表示默許。
一開口的秦顏夏,不禁吸引了班上小姐的關注。這個歌,未必唱得也太難聽了。嫌丟人的陸木深,一把將秦顏夏拉出了公司。
兩人來到了旁邊的小天樓,陸木深哭笑不得的質問道:“秦顏夏,你是認真的嗎?”
“是認真啊。”秦顏夏答道。
實在是沒有辦法,全部都是自己邏輯性參與。好容易,才把這首歌唱得像首歌了。奈何,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陸木深笑了,渾身顫得厲害。
“看來,我是真的要去裸奔了。”陸木深剛一說完,秦顏夏便胸有成竹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去奔的。”
“可是...你這,是吧?”陸木深有苦說不出。
後想,秦顏夏也覺得反正坑也是陸木深自己挖得坑。所以,自己去填填也是沒有問題的。反正,自己唱的也是鳥語。
“給你的錄音筆,你認真的去聽了嗎?”陸木深道。
低著頭欲言又止的秦顏夏,吞吞吐吐道:“錄音筆...被我給弄壞了,所以我什麼都沒聽成。”說罷,秦顏夏不敢看陸木深的眼睛。
被著實嚇了一跳的陸木深,實在是不能相信。
“你的意思是說,沒用錄音筆?”說著,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秦顏夏。伴隨著秦顏夏的一個點頭,陸木深沒心沒肺的笑了。
兩手不自覺的合著,秦顏夏的心裏表示不解。
這丫頭,是被氣瘋了嗎?
“今晚來我家,我有辦法。”說罷,拿著歌譜的陸木深直接走開了。
“你家?”秦顏夏有些猶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怕是不好吧。但是,眼下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沒別的辦法。
想不通的秦顏夏,不能理解陸木深反常的行為。
在沒有聽過歌的情況下,秦顏夏能把這首歌還原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厲害。於是,陸木深不禁想到了對策。
“你不會是請我來吃飯的吧?”秦顏夏道。
坐在旁邊的陸木深,看著窗外的建築笑了笑。至於嗎,吃個飯還要大費周章。不得不說,秦顏夏的腦子又簡單了。
“不是。”手摩挲著下巴的陸木深,道。
而後,秦顏夏道:“木深,要是我們這次真的輸了。那你...不會真的要答應跳吧?”餘光瞥了一眼開車的司機,秦顏夏不禁道。
“那不然呢?”陸木深道。
願賭服輸,如果秦顏夏真的輸了。那麼,她陸木深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所以,該迎戰的還是要來。
隻是,最好還是要贏。
“那我不會輸的。”秦顏夏堅決的說道。
要是自己的利益尊嚴受到踐踏也就算了,但是,陸木深的不一樣。所以,她一定不會讓那樣的事兒發生。
“你不會輸的。”陸木深道。
端坐在車上的秦顏夏,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她從來都不知道,陸木深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可是,心裏還是會覺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