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的那股冷豔氣質,卻淩駕於所有人之上。
眼中的那股子堅定,愣是讓在場的人都不敢再開口作聲。問來問去也就那一個:陪酒給個回應罷了。
“那是我的私事,勞煩大家行個方便。”秦顏夏淡然開口,向簇擁在前方的一百多號人鞠了一個躬。
無奈,眾人硬是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她沒有作風不正,隻是,這等行為確實敗了段家的顏麵。躲不了,那倒不如堂堂正正站出來。
這是她秦顏夏,不可一世。
秦顏夏直了直身子,輕聲道:“謝謝各位。”話末,她便沉著冷靜地走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輛出租車。
至少,她作為公眾人物,給了那些人一個‘謠言’的交代。
奢華又令人向往的大宅,段老爺子正襟危坐於前,等著秦顏夏來給自己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爺爺,秦顏夏來了。”看門倏地打開,宋瑾清忙提醒道。
帶著一副幸災樂禍的麵孔,就等著看女人的笑話。秦顏夏腳步有些遲疑,倒也雲淡風輕地來到了老爺子麵前。
她一言不發,等著聽候發落。
“秦顏夏,陪酒的事兒你解釋一下?”見段老爺子不開口,宋瑾清做為大姐,自然有資格先發質問。
打量了一眼桌前的報紙,秦顏夏不語。
照片的都有了,她也不想否認。一人做事一人當,也不怕段老爺子的懲罰,任憑他處置自己。
看秦顏夏不作聲,段老爺子開口道:“確有此事?”
片刻,秦顏夏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剛一承認,段老爺子便一把站了起來,險些沒往後仰去。
“這種事也做得出來?”段老爺子嚴聲道。他在給秦顏夏解釋的機會,可對方緊閉雙唇,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罷了,反正當事人也承認了事實。
“真是傷風敗俗!瑾清,帶她去跪祠堂!”段老爺子大發雷霆,在傭人的攙扶下,朝樓上走了前去。
他連訓責的心情都沒有,將剩下的事兒扔給了宋瑾清。可這兩人,是有過節的。
“弟妹,咱們走吧。”宋瑾清邪惡一笑,像是算計好了一般,準備好好給秦顏夏一點顏色看看。
秦顏夏依舊心靜如水,跟在了女人身後。
手持一把古鑰匙,宋瑾清來到了後院的祠堂,打開了門。祠堂,除了牌位,自然沒有多餘的東西。
“行了,你就在這兒跪個三天三夜吧。”宋瑾清輕描淡寫道。
三天三夜,能把她給跪廢了。不過祠堂倒也算幹淨,秦顏夏沒什麼忌諱的,對著數不清的牌位跪了下來。
看秦顏夏這模樣,宋瑾清拋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簡直是個木頭腦袋!”搓著自己的手心,便出了祠堂。
這地兒涼颼颼的,可不像是個人呆的地兒。
秦顏夏一跪,便跪到了夜晚。雖說心裏念著小尼克,但再怎麼說,那也是段家的曾孫,老爺子自然不會虧待他。
倒是她自己,又冷又餓有些難受。
“噠噠——”突然,身後傳來了些許奇怪的聲響。秦顏夏挺直了身子,不願理會詭異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