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疼,您就摘了吧。”楚燁忍不住開口道。
擺明了是和段逸宸的性格沒什麼差異,所以,楚燁多少也能知道些自己老板的脾性。說著,那條紗布便被扔進了垃圾桶。
“啪啦!”
“不是說,他醒不過來了嗎?現在這個消息,又是怎麼來的。”段母將手機一摔,格外生氣質問著麵前的段雲洲。
剛接到醫院的通知,說是段逸宸擅自出院了。
手術剛結束,段逸宸就出院,擺明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可誰讓他是高高在上的總裁,無人能擋。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段雲洲一臉無奈,今天的情形完全就不在他的預料之內。所以,他什麼也不知道。
生著悶氣的段母,實在是氣得牙癢癢。
“昨天那醫生不是說,他不容易醒過來嗎?”眼中露出了一絲憎恨,段雲洲著實的不滿男人。
越是恨之入骨的人,越是除不掉。
“經驗再足的醫生也有誤判的時候,再說了,這臭小子醒了,對醫生來說可是好事啊。”段母也沒好氣的說道。
總之,大局又轉移到段逸宸哪裏去了。
要早知道,當時安排人的時候,就該讓那司機毫不留情的碾壓過去。說到底,還是她心軟了。
“算了,反正他運氣那麼差,指不定還會出事。”被蒙在鼓裏的段雲洲,壓根就不知道這一切,出自段母之手。
不過她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段雲洲。
身為段雲洲的母親,她有必要替他鏟除所有障礙。尤其,是段逸宸這個怎麼弄都弄不掉的麻煩。
“嗯,媽媽知道了。”段母好容易消了一口氣,沒有太計較。
來到了新環境,小到米油鹽醬醋全都得秦顏夏自己搭理。與國內隔絕的她,尚不清楚國內的狀況。
滿以為段逸宸大致找不到他,就開始按部就班的工作了。
而她,也開始自己生活了。
“阿姨,能先付一個月的房租嗎?”站在屋內的秦顏夏,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詢問道。她實在是不知道,這兒的房租竟然這麼貴。
早知道,就多娶一點錢了。
“好,但要按時給啊。”打量著秦顏夏上下,房東沒有多說,便朝樓下走了去。秦顏夏鬆了一口氣,有了立足之地就好了。
她看向了桌前但那本英漢字典翻譯,忍不住但笑出了聲來。
此時的段逸宸,正在酒吧裏灑脫著喝著酒。整條神經被酒精給麻痹著,暫時讓他忘了頭上的痛楚。
莫名間,他會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疼。
那就像是,丟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怎麼都找不回來的那種感覺一樣。
“總裁,您不能再喝了。”楚燁盯著男人這麼一遍一遍的灌酒,沒有任何目的的灌,甚是擔心。
難不成,他想起顏夏了。
不對,就是沒想起來,才喝的悶酒。
“喲呼...段大總裁,怎麼在這兒買醉呢?“突然,側麵迎來的顏子墨,手裏端著一杯八二年的紅酒,調侃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