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葉凡看著跪在麵前的明舞。
桑垣道：“公子您莫非忘了？明舞為了得到您的庇護，曾經獻祭給了您的神像，從那時起，她就已經是您忠誠的信徒，而且在之後，您對她有所欣賞，甚至收納她在身邊。”
“是這樣嗎？”葉凡看著明舞道。
“是的。”明舞顯得很虔誠道，“奴婢為了再能見到神主您一眼，不遠千山萬水到這裏來，但您一直沒有時間賜見，現在終於能見麵，奴婢就算是死，也是死而無憾！”
說完，明舞親吻了葉凡的靴麵，這是一種很虔誠的禮數。
葉凡沒去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在整個宇宙中的地位到底是如何的，他有資格得到別人如此的崇拜和尊敬。
他隨即看著幻兒，道：“那我之前跟她……”
桑垣顯得有些回避道：“公子您之前跟主母經曆了很多事情，但主母始終不能跟您……成就好事，在公子跟主母的婚禮完成之後，公子便跟幻兒姑娘她……公子以前是把她當作是主母的化身。”
“哦。”葉凡搖搖頭，關於桑垣所說的話，葉凡似乎完全是記不得了。
桑垣看了幻兒一眼，用一種很嚴厲的口吻道：“還在看什麼，不過來？”
幻兒顯得有些懼怕，不過她還是一步步緩緩走過來，等她靠近時，桑垣卻攔住了她，桑垣道：“公子，這二女是留下來，還是送走？”
“既然她們都曾是我的女人，那就先留下來吧。”葉凡舒口氣道。
“還不感謝公子對你們的憐惜？該做什麼，還需要我來教你們嗎？”桑垣就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樣，對幻兒和明舞的口氣也顯得很高傲，就好像她可以隨便發號施令一樣。
明舞則好像很聽桑垣的命令，隨即她站起身來，卻沒有再靠前一點，而是轉過身，緩緩往遠處走了幾步，隨即她將身上的龍袍敞開。
因為她是背對葉凡的，而葉凡也隻能看到她後背上的圖案。
桑垣解釋道：“公子當初接納了她，就是因為她的後背上藏著一個秘密，卻不知這對恢複公子的記憶，是否有幫助。”
葉凡看了下，隨即搖頭，不過他還是緩步走到了明舞身後，而明舞則好像第一次麵對葉凡時，走到椅子之前，緩緩跪了上去，甚至連頭都伏低。
“你是我的女人，還是我的信徒呢？”葉凡好像是在發問，也好像是在敘說一樣說了一句。
明舞沒有回答，隨即她用更為直接的方式回答了。
葉凡並沒有用太直接的方式，因為此時的桑垣顯得比明舞更為主動，畢竟桑垣要證明自己在葉凡身邊的地位，至於幻兒，則好像個完全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事情還缺少一種必要的預見性。
“不想留下的話，隨時都可以走。”桑垣跪下來，用教訓的口吻對幻兒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是否把握是你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