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想不到我是這樣的人,若無其事的把我摟在懷裏呼呼大睡。
“我說真的,真的是漏的。”我推了推他。
“你是看到漏了,還是感覺到漏了?”他依然不信。
我搖搖頭,“都沒有。”
他輕輕一笑,“傻瓜,睡覺吧。”
“但是,我可以確定這個套套是我親手拿針紮了很多小洞洞的套套。”我無辜的說著。
安靜的夜裏,屋子裏麵安靜了幾秒中。
傅先森像是被針紮了一般,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打開了房間裏麵的燈,從垃圾桶撿起了那個套套,看了一眼,果然還有液體從小針紮的洞洞裏麵滴到了垃圾桶裏麵。
看著這畫麵,傅先森嘴角猛抽。
從那以後,套套成了他的惡夢,每次使用前,他都要很認真的看一看,檢查檢查。
那天晚上,他躺在我的身邊,鬱悶了一晚上,跟我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就是鬧著玩一下的,傅先森,別生氣了嘛,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這樣吧,這次如果運氣那麼好,懷上了,那我們就認栽吧,要是沒懷上,就絕對沒有以後了,懷上了也沒有以後了,好咩好咩?”
他將我抱在懷裏麵,苦笑道,“傅太太你真的是太調皮了。”
不巧的是,就是那一次被我紮了洞洞,我就懷上了第三胎,現在八個月了。
傅先森真的是一天比一天緊張,回想著當初的一切,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真心覺得好笑。
迫於我這麼大的肚子,傅先森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各穿各的。
然後由傅先森親自開車,去冠澤那邊的活動現場,等他忙完了,我們三個要一起去機場接一個人。
翁冠澤這段時間有點兒忙,他們公司新推出了一款產品,他親自帶著推廣部在外麵組織一些活動對產品進行宣傳推廣,今天是最後一場了,在人最多的一處商圈裏麵。
開場,翁冠澤有一場發言。
發言下來,冠澤就看見了我們,向我們走來。
“走吧。”禕寒說道。
“等一下,等這個節目表演完。”翁冠澤看著舞台上麵正在跳著的透著活力與朝氣的健美操。
我看了翁冠澤一眼,手裏麵拿著一個女人的包包。
而他的眼神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舞台上麵,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支健美操,可隻有女生啊。
我用胳膊肘推了推翁冠澤,“哎,前兩天有狗仔曝光你和一個女生在一起吃飯,是不是前麵那個個子最高的那個?嗯?是不是?喂喂喂,我們的冠澤,終於要脫單了呀。”
“慕琛,沒有,吃飯也不代表什麼,那都是狗仔胡說的。”翁冠澤頭疼的解釋。
“那幫忙拿包總能代表什麼了吧?”我嘻嘻一笑,“那女孩兒看著挺不錯的,喜歡你就追唄,木頭啊你?”
傅先森對於翁冠澤的止步不前,很是惱火,畢竟對於冠澤,他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翁冠澤,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不把人家搞定,我就幫你追!你再不脫單,我真要提心吊膽過一輩子了。”
翁冠澤一包甩在了禕寒的身上,“至於嗎你?哼。”
“你爸幫你相親也五年了,你再不結婚我都跟你著急。”傅先森罵罵咧咧道。
健美操終於表演結束了,散場,片刻之後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女孩兒眼睛很大,看起來就讓人能跟著有活力開心起來的那種,他綁著一個簡單的馬尾,素顏依然出色,她站到冠澤的身邊,有些害羞的跟我們打招呼,“慕琛姐姐,禕寒哥哥,你們好,我是初涼。”
“你認識我們?”我好奇。
“你們兩個的故事,誰沒聽說過呢,你們那麼相愛,一起走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都是大家羨慕的對象呢。而且你們和冠澤是超級好的朋友,我當然知道。”她笑起來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非常動人。
我對她笑笑,“所以,其實後麵那句話才是重點吧,看來我們都是沾了冠澤的光呀?不過初涼,你這算是直接向冠澤表白了嗎?”
她抬頭看著冠澤的側臉,笑的熱情大方,卻透著一絲絲害羞,“不用表白,我相信他明白我的心意,冠澤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麵,最好的男人。”
我們和初涼聊了這麼多,可是冠澤依然麵無表情,他冷冷的把抱抱塞進了初涼的手裏麵,“我有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