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眸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至少在和我在一起之後,傅先森算是心裏眼裏隻有我一個了。
我嘻嘻一笑,卻無意間看見了被他掐起來的臉頰上的肉。
我低著眼睛看去,皺起了眉頭,“呀,傅先森,原來是你啊,是你把我掐成了大餅臉,難怪我說我的臉怎麼越來越大了,原來都是被你給掐這麼大的,都怪你,都怪你,你還我美貌。”
“唔……難道傅太太跟我在一起的這麼長時間裏麵有長變樣子麼?”他邪魅一笑。
“你!”我一把打開了他捏住我臉的手,“傅先森,你以後不可以掐我的臉了。”
“所以,你不覺得還好是我收了你嗎?”他喃喃的說著,一邊又掐住了我的臉,“還好是我收了傅太太,不然,慕琛的終身堪憂啊……”
“你說什麼?”我怒吼一聲。
他立即鬆了手,抱著我從板凳上下來,“沒……沒什麼!”
他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到臥室門口停下,“還好有我收了傅太太,不然,傅太太終身堪憂!”
說完這句話,他拔腿就跑,身影一瞬間就消失在了臥室裏麵。
我嘴角一抽,從陽台拍跑到臥室,順手拿起來了床上的枕頭,往外麵衝過去,“傅禕寒,你給我站住!”
等我從臥室裏麵衝出去,卻發現他正站在樓梯上等著我,我不顧一切的往前衝,揚起手上的枕頭就像他砸了過去。
可他絲毫沒有躲,伸手抱住我的大腿,就這樣抱著我一步一步下樓,“傅太太,這裏是樓梯誒,你得小心點,小心我的足球隊。”
我才不管那麼多,捏他,打他,“臭男人,要不是姑娘我收了你,你這個冷若冰山的男人,連足球都沒有,還想要足球隊呢?誰跟你生?”
“所以我趕緊收下了終身堪憂的傅太太啊。”他抱著我的院子裏麵的草坪上,將我放下歎了口氣,“唉,肚子裏有個球,確實好重啊。”
我板著臉,瞪著他。
“你看,傅太太是大餅臉,我是冰山,咱們不是絕配麼?嘿嘿!”他看著我的表情發上了變化,咽了口口水,緊張的又嘿嘿一聲,拔腿就跑。
“你才是大餅臉,傅禕寒,你給我站住。”我生氣的咬牙切齒,一邊護著肚子,一邊跟在他的身後,拿著手裏麵的枕頭向他砸過去。
點點看著麻麻一邊罵著爸爸,一邊追打爸爸,突然覺得很有趣,他吃著蛋糕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拍手,一邊也跟著我的身後,跟著我們團團轉的跑了起來,整個院子裏麵都充斥著我的罵聲和點點的笑聲。
前麵,禕寒終於停了下來,他對我張開雙臂,見我衝過去,一把將我抱在懷裏麵,寵溺的看著我,“調皮的傅太太,你現在五個月的身孕,怎麼可以這樣跑呢?”
與此同時,點點終於追了上來,他站在我的身後,伸出小手抱住了我的大腿,笑嗬嗬道,“抓住了抓住了,我和爸爸抓住了麻麻。”
禕寒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兒子,爸爸和媽媽打情罵俏呢,沒有跟你玩,你別參與遊戲,和姑姑玩去啊。”
傅梓瑞似乎發現了端倪,趕緊過來抱走了,點點,點點的笑聲越來越遠。
我委屈的嘟嘴,“你欺負人,吵架的是你,要收場的又是你,憑什麼?”
“憑我是你老公。”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間,雙手捧住我的臉,陽光下,他快速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柔軟溫熱的吻,每一次落下,都充滿了柔情和寵溺,還有難分難舍。他將我緊擁入懷,唇下的吻,由淺而深。
陽光下,我看著他深情的眸子,逐漸閉上了雙眼。
恍惚中,他抓住了我的右手,悄悄的將一枚戒指緊緊的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我好奇的想要低頭看去,他卻進握住我的手,越吻越深。
他拉著我在草坪山坐下,我依偎在他的懷裏,他緊抱著我,我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明亮耀眼,淡淡的笑著,“傅先森,這輩子,我隻想要這一枚戒指就夠了。”
他嗬嗬的笑著,“我也隻準備了這一枚,傅太太任何時候都不許摘下來。”
我滿足的閉上眼睛,將額頭靠在他的臉頰上麵,感受著他的溫度,“好!”
從那以後,我們的生活每天都是那樣幸福。
很快就迎來了第二個孩子生產的日子,我疼得發抖,傅先森這個刀槍不入的男人抱著我不離不棄,緊張的差點兒哭了。
符塵又要和翁冠澤搶幹女兒,接到消息就從上海趕來,一起陪著我們在醫院。
我疼了一整天了,禕寒陪著我也有些筋疲力盡,好不容易可以進產房了,他一路拉著我的手,手忙腳亂的跟著進了產房。完全沒有注意到符塵和翁冠澤是怎麼笑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