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一記巴掌抽的男人不冤!
“疼嗎?”沈輕舞咧唇一笑,燦然無華,看著尚蹲在自己麵前的男人,突然的問道。
男人蹙眉,未做聲,沈輕舞的手飛快的一記,又甩上了男人的右臉,這一次,打的比剛才還狠,顧靖風怎麼也料想不到,一向嬌縱柔弱的女人,還有那樣的力氣,兩邊臉頰,泛著均勻的紅暈,好在皮糙肉厚,不大明顯。
“將軍”兩記巴掌,抽的一旁端坐著的海棠,為之一顫,她想過千萬種見到正妻時的場景,卻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潑辣。
“你的女人辛辛苦苦在家為你挺著妊娠的辛苦,殫心竭慮的在佛前日日祈禱你平安康健,你竟然在外頭連自己的下麵都控製不住,弄個女人回來也就罷了,這肚子裏還留了個種,做什麼,想讓我把將軍夫人的然給她嗎?”
“你覺得她配嗎?”“顧靖風,你有種!”
咬牙切齒著,沈輕舞自身後的座椅上站起,斂著眉眼,昂頭挺胸,怒視著眼前這對渣男賤女,毫不客氣的厲聲怒罵,聲音自然引來了外頭家丁的側目。
連顧靖風都不曾想到,沈輕舞的反應會那樣大,兩側臉頰之上尚有著火辣辣的痛感,對沈輕舞的憤怒,他可以理解,可米已成炊,他也隻能軟著聲,想要安撫下沈輕舞。
“夫人夫人”
“請夫人不要責怪將軍,當時將軍身中劇毒,且毒中帶有魅香,若不及時解毒,便有性命之憂,將軍對夫人的心依舊,請夫人不要誤會,一切都是海棠不知廉恥,才會讓夫人有今日之恨,海棠願意已死,讓夫人解氣。”
沈輕舞提著氣想看看接下來這對男女予以何為,顧靖風還未開口,海棠卻已經再一次的跪在她的麵前,抱住了她的小腿,哀哀哭泣聲,美人垂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說不出的讓人心生愛憐,若沈輕舞隻是個旁觀者,說不準,都要心疼這位海棠姑娘。
奈何,自己不是。現如今,她是個受害者!
冷冷的將自己的雙腳收回,並不打算理睬海棠的沈輕舞,卻不想,這位姑娘倒是個狠角色,身子一偏,倒是自己側倒在了一旁,一看,倒像是自己把她給踢倒了似得,
這一下,原本還和顏悅色打算與自己妻子解釋的顧靖風沒了好耐性。忙把地上梨花帶雨的海棠扶起,交給了她的貼身丫鬟,隨後厲聲對著沈輕舞道“輕舞,你別太過分了,你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怎麼還能夠對著海棠踢她一腳,她月份輕,說不準會出什麼事故,你的心怎麼如此狠毒。”
“海棠是為了救我才出此下策,把身子給了我,為我續命,算起來他、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應當感激才是,你怎麼還能夠如此動手動腳,若不是海棠,你現在就成了寡婦了。”
“我寧願做個寡婦!”
“你!不可理喻!”
聽著顧靖風對著這位海棠姑娘的偏袒與疼愛,沈輕舞氣結,她寧願做個寡婦,也比現在小三逼宮,眼見著綠茶婊在自己麵前上位來的強,這肚子裏一出還沒鬧得明白,可倒好,竟然還來了個野女人。
“管家,把後院廂房清理出來,把海棠姑娘的行禮收拾了搬進去,再給海棠姑娘配幾個丫鬟婆子,好生的在她身邊伺候著。”顧靖風亦是來了氣,針尖對麥芒,直衝著府裏的管事一通吩咐道。
管事應聲,連看了兩位主子,想要下去置辦時,卻見前頭的沈輕舞已經將長案之上的雙耳花瓶蹭碎,厲聲對著管事道“忠叔,你可是我的陪嫁管事,你敢幫著將軍在後院藏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吃飯了!”
隨後,素手對著身旁的案幾一拍,氣勢十足,一副當家主母的做派!
“這個將軍府是虎威將軍府,你道是陪嫁,那麼出嫁從夫的這個道理,你明不明白,沈輕舞,你別太過分了,本將軍便是藏上十個女人又能夠如何,這後府內院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偏你矯情,本將軍這些年一直寵著你,你倒還蹬鼻子上臉起來了,信不信,我現在就休了你!”
“素歌,找大夫,開落胎藥,現在打包了東西,我們回沈府,也請將軍,馬上休書一封,沈輕舞我,在此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