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牧快速抽回自己的手,並給了崔繁星一個警告的眼神。
顯然,他不需要這種安慰。
崔繁星低下頭,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現在又是特殊時刻,她隻能維持原狀。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暴露氣息,被弑神教發現連累了隊友。
就在眾人忍耐了半個時辰後,弑神教那白發老者終於關上窗戶,似乎準備休息了。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夜詩吟小聲和眾人交流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老人就是弑神教的大祭司,而他手裏的權杖就是我夜家的傳家寶,他手裏有那東西,在一定程度上能夠預言未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必須更小心才行。”
“大祭司我記得在弑神教的等級製度裏,大祭司的地位僅次於教主,是弑神教的二把手,我們居然碰到了那麼危險的家夥。”月少輝頓時有些沒信心了。
以他們這群人的實力,若是和弑神教硬碰硬,隻怕連渣渣都不剩。
“現在我們在暗,敵人在明,我們還是又一些優勢的。”
崔繁星見士氣太低落,於是小聲開口,安慰了幾句,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夜詩吟則很擔心獨孤牧,剛才看見大祭司後,獨孤牧身上立刻有了很濃重的殺氣,雖然他刻意收斂了,但隻要隔得近,還是能感覺到。
弑神教的高手,都不是省油的燈,再這樣下去他們的行蹤肯定會暴露。
“獨孤公子,還請你忍耐一下,報仇不急於這一時,我夜家的傳家寶都到了弑神教手裏,家族肯定是出事了,但我都一直忍耐著。”
夜詩吟小聲勸說,雖然心裏非常憤恨,可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日裏的冷靜。
“我明白。”
獨孤牧調整氣息,眼底蘊滿了深沉。
隨後,幾人開始商議對策,硬碰硬不行,那就智取。
經過四人的討論,最後想出一個周密的計劃,先放**香,再布下一個結界,最後直接放火,將所有弑神教的人都燒死。
如此一來,所有麻煩都解決了。
月少輝雖然讚同這個計劃,但還有其它顧慮,“這客棧老板和店小二,是不是也住在裏麵?若是連他們一起燒死,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經過月少輝這麼一說,崔繁星也覺得太過血腥。
獨孤牧冷笑一聲,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太天真了,以弑神教的手段,為了不暴露行蹤,他們進入客棧之後的第一件事就除掉閑雜人等,看見那邊那灘血了嗎?那些就是店小二和客棧老板的血。”
獨孤牧和弑神教鬥了多年,非常了解弑神教的行動,他們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夜詩吟等人順著獨孤牧指的方向,果然看見不遠處有一灘血跡,而院子四周並沒有家畜的活動痕跡,那大概率就是人血了。
崔繁星一陣反胃,差點就吐了。
月少輝則拿出一些**香粉,他實力不是最強的,經過上次戰敗的事情後,身上就多了一些保命的底牌。
這**香還是他從歐陽冽那裏搜刮來的,歐陽家族的東西,自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