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霸天這話,直接把月如歌抬到和皇帝一樣的位置,使得現場的氣氛多了一絲微妙。
雖然月如歌契約了神獸麒麟,還擁有一個上古神器,但從古至今,皇權是第一位,這裏又是皇宮。
月如歌遲遲未到,的確讓皇家很沒麵子。
安寧公主坐在蘇霸天的鄰桌,她比蘇霸天更討厭月如歌,導火索點燃之後,她直接衝著月老家主質問道,
“你們月家也太不給麵子了吧?月如歌到底來不來?最好的位置都給她留著呢,就這樣一直空著,真當我們皇家好欺負嗎?
父皇,我看您還是把那位置撤了吧,省得讓人看笑話,月家已經不是以前的月家了,根本不用把我們皇族放在眼裏。”
安寧公主說話更不留情麵,直接挑撥皇甫鴻和月家的關係。
皇甫鴻的臉色很難看,他本就對月家有一定的成見,再加上月如歌得罪了弑神教,他其實根本不想對月如歌太過示好。
沒想到,他還沒給人家下馬威,月如歌反倒先給他一點顏色看了。
氣氛,分外尷尬,場麵一度安靜,就連舞姬也不敢上台表演,膽怯地站在台下。
最終,皇甫鴻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問向月老家主,“月老家主,不知貴府的千金大小姐,朕的安平郡主,什麼時候才能光臨寒舍?”
把皇宮形容成寒舍,皇帝這是故意讓月家難堪,表麵上是折損自己,實際上是逼迫月家主,讓他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
月老家主知道,皇甫鴻這是在把對月如歌的不滿,轉移到月家身上,但孫女去了哪裏,為何還不來,他也不知道。
再者說,他本就偏愛自家孫女,皇帝生不生氣,他無所謂。
“皇上,興許是如歌碰到急事,在路上稍微耽擱了,應該馬上就到。”月老家主的解釋很含糊,但也算是給了皇甫鴻一個答複。
皇甫鴻依舊不滿意,正要繼續發作,坐在一旁的七皇子皇甫燁開口了,“父皇,是兒臣托付月家大小姐,讓他去幫兒臣辦一點私事,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嗯,既是如此,那便算了。”
皇甫鴻對這個兒子較為偏袒,聽見皇甫燁這麼說了,也不再計較。
安寧公主等人見狀,心裏非常不爽,皇甫燁怎麼可能拖月如歌去辦事?這理由找得真爛!
皇甫靖心裏的嫉妒之火,則“蹭蹭蹭”地往上漲!
他也是父皇的兒子,為什麼父皇總是對皇甫燁如此偏袒,如果剛才是他做出那番解釋,父皇隻會懷疑他和月家有所勾結,想要謀反。
但皇甫燁說了,父皇不僅不懷疑,還滿意的點頭!
這個老不死,總是不長眼,皇甫燁那臭小子除了會賭博以外,還能幹什麼?
“七皇弟,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交托給月大小姐?再重要的事情,有今晚的慶功宴重要嗎?她這個主角再不來,宴會可就要結束了。”
皇甫靖冷不丁地開口,語氣帶著質問。
蘇霸天身為皇甫靖的走狗,當然立刻附和道,“七皇子,聽說你對月如歌愛慕已久,但月如歌早就和其他男人暗生情愫,你這樣私下來往很容易招來誤會。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月如歌是什麼水性楊花、不三不四的女人,腳踏兩隻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