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靖再次意識到墨北宸的恐怖,這個男人的來曆,遠不是他能得罪的,極有可能是那兩大帝國的皇族。

但即使如此,他依舊不甘心!

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強忍住身上的痛,皇甫靖沒有再反抗,隻是虛弱地回應道,

“是我明白了”

連“本王”的自稱也去掉,皇甫靖用了“我”這個字,在墨北宸麵前,他不敢再稱王。

見狀,墨北宸這才轉身離開,朝著皇家學院趕去。

對於“死亡之北”的傳說,他略有耳聞,那個地方應該很凶險,他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

靖王府書房裏,皇甫靖在墨北宸離開後,眼神變得格外陰冷。

今日之辱,是他從未遭受過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月如歌那個賤人!

“來人!”

皇甫靖一聲怒吼,靖王府的暗衛立刻出現。

暗衛們看見主子居然被綁住,而他們從始至終從沒有察覺,嚇得紛紛跪在地上。

“屬下保護不力,請王爺恕罪!”

暗衛首領說這話時,額頭全是虛汗。

皇甫靖根本不指望這幫廢物,墨北宸的實力太強,連他剛才也沒察覺,更何況這些護衛。

這是為何他一直不呼救的原因,剛才墨北宸在時,他若叫出護衛,隻會更麻煩。

“將本王鬆綁,再把那具屍體送去兵部尚書府,說人是死在月家手裏,他們去要報仇,就去月家討要說法。”

皇甫靖打不過墨北宸,便將所有的恨意,全部發泄在月家身上。

有了這次教訓後,他絕不會親自動手,而是坐山觀虎鬥。

兵部尚書掌握著整個皇城的軍隊,現在兵部尚書的兒子死了,他倒要看看,月家要怎麼交代。

而墨北宸,又如何抵過皇城上萬軍隊的追捕!

再說月如歌這邊。

她和皇甫燁再次回到練武場,一路向北,朝著傳聞中的“死亡之北”走去。

這裏是一處看似普通的叢林,樹木茂盛,圓月高掛在空,照亮大地。

四周很安靜,沒有蟲鳴鳥叫,也沒有各種猛獸,地上的草地很柔軟,連走路的聲音都聽不見。

正因為如此,月如歌覺得這樣的安靜有些詭異,實在是不正常。

“這個地方和我當年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我當時在這裏迷了路,後來直接暈倒了,具體發生什麼事我也不記得了,隻聽說後來是院長把我帶回去的”

皇甫燁一邊看著四周,一邊給月如歌講以前的的經曆,給了月如歌不少有用的訊息。

不過,在走到某個邊界後,火焰狼突然不走了。

“小灰,怎麼了?”月如歌問。

“主人,前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擋我,我沒辦法再前進了,估計應該是結界。”

火焰狼非常警惕,眼神裏帶著魔獸天生的敏銳。

月如歌聞言,示意火焰狼暫時不要動,隨後她跳下狼背,仔細觀察四周。

她先是伸出手,摸了摸前方,發現並沒有小灰說的阻礙。

緊接著,她又試探地朝前邁了一步,依舊沒有問題,隨後她又走了兩步,發現還是沒事。

莫非那個屏障隻對魔獸有用,對人類沒用?

正當月如歌百思不得其解時,她回頭一看,發現後麵已經沒有了火焰狼和皇甫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