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手法很高明,神不知鬼不覺的張麗和紀雯兩名女孩就消失了,讓你找不到任何線索。

歐陽如靜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目光仍然冷冷的,她的冷已經深入骨髓,如果那天笑容如花,反倒是不正常了。

“走了!”我穿好衣服,朝著她看去,說:“如果那天你被綁架了,我也會做的更徹底,拿我的命把你換出來。”

“愚蠢。”歐陽如靜冰冷的說道。

本來我以為自己這麼煽情的話,一定會感動她,萬萬沒有想到隻換來了兩個字——愚蠢!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讓我的心一片冰涼,隻好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小心一點,張承業可不是紈絝子弟,別用世俗的眼光看問題。”身後傳來歐陽如靜的聲音。

“我明白,你們這個階層的人,享受著中國最好的家庭教育、學校教育和社會教育,絕對不是我們這些屌絲理解的那種紈絝,已經領教過幾次了,但是你們也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有弱點,隻要被我找到張承業的弱點,他就死定了。”我雙眼微眯,停住了腳步,並沒有轉身,但是語氣卻相當的嚴肅。

社會階層已經固化,雖然國家這幾年在盡量深化改革,減少貧富差距,全麵實行小康社會,但是思想上的東西一旦形成了,很難改變。

在歐陽如靜、張承業等人的眼裏,我仍然是一個最底層的小屌絲,如果不是歐陽如靜突然懷孕,我想當上歐陽家的女婿,也許比登天還難,其實即便是李潔,對於我來說也是下嫁,她家是書香門第,而我家在遙遠的小山村。

稍傾,我帶著寧勇離開了濱河別墅小區,直接去了市局的指揮大廳,在門口被攔了下來,我打了個電話給唐永福,他親自出來把我接了進去。

“怎麼樣了?”我問。

“我命人從夜上海到南城分局的所有監控視頻都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唐永福微皺著眉頭說道。

“我的人說當時警察衝進去的時候,兩人都在夜上海,如果路上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話,那就是她們被帶到了另外一輛車上。”我說。

“都查過了,沒有任何發現。”唐永福說。

“還在夜上海大樓裏?”我說。

“我現在也是這麼猜測,已經讓人去查了,還沒有消息。”唐永福回答道。

我跟著唐永福剛剛走進市局指揮大廳,就有一名警察走了過來,說:“報道唐局長,大嶺山森林公園有一對夜宿公園的情侶報警,發現了兩名女屍。”

“立刻派人過去。”唐永福說。

我眉頭緊鎖,心裏有點亂:“難道紀雯和張麗兩人死了?張承業他想幹什麼?”

大約半分鍾之後,我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李潔的電話,歐陽如靜那邊沒有任何問題,張承業不敢對她怎麼樣,現在李潔和袁雨靈最危險。

嘟……嘟……

“快接電話啊!”鈴聲響了五次了,李潔還沒有接電話,我心急如焚,偏偏這個時候,陳萍的電話打了進來,我眉頭緊鎖,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陳萍這個時間肯定不會打電話給自己,既然打了,那就是大事,於是隻好按下了接聽鍵:“喂,陳萍,你有什麼事?”我問。

“浩哥,不好了,雪瑤出事了。”手機裏傳出陳萍哽咽的聲音。

“你慢慢說,到底怎麼會事?雪瑤怎麼了?”我問,心裏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張承業根本不會給自己準備反擊的時間,他的攻擊一招接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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