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你聽我解釋,啊……不要打我……啊……臭娘們,老子跟你拚了……啊……哎呀……我靠,骨頭斷了,啊……”

臥室裏傳出我殺豬般的聲音,這種聲音持續了十分鍾,最後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被打暈了過去。

“臭女人,你就是一個惡魔。”這是我在昏迷之前,在腦海之中的呐喊。

接下來的三天,我被禁足了,手機也沒收了,完全就把我當成了她的私人物品。

第二天早晨,我眼也腫了,身上多處淤青,全身感覺疼痛,瞪著歐陽如靜說道:“你憑什麼限製我的自由,憑什麼,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還有,你憑什麼打我,你這是人身侵害,家暴,犯法了懂嗎?”我歇斯底裏,我抓狂,我暴躁,我想把歐陽如靜狠狠的打一頓,可惜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吃飯,如果不吃的話,今天一天就不用吃了。”她抬頭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

“寧勇,我現在要出去,你幫我攔著這個惡婆娘。”我沒有理睬歐陽如靜的警告,而是朝著寧勇看去,現在隻有他能救自己。

寧勇的表情淡然,坐在那裏吃飯,沒有理我。

“寧勇,我是你二叔,還是你老大。”我對寧勇嚷道。

“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不參與。”寧勇淡淡的說道。

“你、你混蛋,看看這個臭婆娘把我打的,眼腫了,牙鬆了,渾身的淤青,你竟然說不管,是不是我被打死了,你才能出手啊,我要報警,這個家沒法待了。”我大聲嚷叫道。

“都是皮外傷,沒傷筋也沒有動骨,過幾天就好了,再說我覺得你就缺一個管教的人。”寧勇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我受夠了,我現在就走,看你能怎麼樣。”我心裏這個氣啊,寧勇就是一個混蛋,一股怒火衝頂,朝著別墅大門外走去。

“你敢踏出大門,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在床上躺一個月。”身後傳來歐陽如靜那種冷得讓人發寒的聲音。

我抬起的腳停住了,身體一陣顫栗,知道她不是開玩笑,但是心裏卻更加的暴怒:“你這是虐待,我要報警。”轉身朝著歐陽如靜吼道。

“警察不會管的,也不敢我們歐陽家的家事。”歐陽如靜不但用武力鎮壓,並且還要用權力壓我。

“我、我、我……”我連說了三個我字,最終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吼道:“沒法活了。”

“給你十秒鍾,如果不乖乖過來吃飯,今天就一天都不用吃了。”歐陽如靜的聲音十分冰冷,冰冷的讓你相信她絕對不是說著玩。

“老子……”我很想說老子絕食,但是想到即便絕食她也不會妥協,受罪的還是自己的胃,於是最終沒有說出口。

“你還有五秒鍾。”

“惡婆娘,啊……”我大吼一聲,起身跑到了飯桌邊,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大口的吃飯。

人是鐵,飯是鋼,老子吃飯了才能力氣跑,我在心裏這裏自我安慰。

歐陽如靜的規矩,吃飯不準說話,於是接下來的十分鍾,除了吃飯的咀嚼聲,沒有任何人說話。

稍傾,寧勇站了起來,說:“吃飽了。”他朝著外邊走去,估摸著肯定又去練拳了。

我突然發現,寧勇才是最瀟灑的一個人,除了吃就是練拳,並且還在練拳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快樂和追求。

半分鍾之後,季夢瑤也吃好了,起身去衝茶去了。

我也放下了碗筷,說:“可以去院子裏走走吧?”實在沒辦法,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感覺自己好可憐。

“不行,禁足就是禁足,隻能在別墅裏活動,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我小時候犯錯誤,會被關禁閉,一關就是五天,一個小黑屋,什麼都沒有,也沒人跟你說話,不用兩天就會感覺發瘋,那種滋味你想嚐嚐的話,那就邁出去試試。”歐陽如靜慢慢的把粥喝光,放下碗筷之後,這才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