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真是太能折磨人了。”等到晚上十點鍾還沒有回信,我發出絕望的喊叫聲。

“二叔,你可以放下一切,跟我去山裏住。”旁邊練功的寧勇突然開口說道。

“滾粗,老子不搞基。”我嚷道。

“什麼是搞基?”寧勇一臉認真的問道。

“搞基是……你贏了,我錯了,繼續練功,咱們互不打擾。”我對寧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第二天,我又給歐陽如靜打電話,可是仍然打不通,發信息也是石沉大海,估摸著是被拉黑了。

正鬱悶著呢,病房的門開了,季夢瑤走了進來,冷著臉,一副不想見到我的樣子,我心裏想著:“老子好像很想見你似的,也沒讓你天天來送骨頭湯。”隻不過這種話不能說出口罷了。

砰!

季夢瑤將保溫飯盒放下,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喂,夢瑤。”我叫了一聲。

“我跟你沒有那麼熟。”她扭頭瞪了我一眼,說道。

“季夢瑤,能跟你說幾句話嗎?”我說。

“不能!”

“能給歐陽如靜帶句話嗎?我想跟她談談。”我繼續說道。

“不能!”

砰!

她直接把病房的門大力關上,然後走了。

“你大爺的!”我罵道,有種想揍人的衝動,同時暗暗反思,最近怎麼好像所有女人都跟自己對著幹:“桃花運已經失效了?”

第三天,季夢瑤仍然放下骨頭湯就走,一句話不說;第四天依然如此,就這樣我又煎熬了一個星期,終於等到了歐陽如靜第二次的出現。

這天早晨,歐陽如靜走進了病房,我正百無聊賴的看著手機,寧勇則在晨練,跟他同住同睡了半個月,從內心佩服寧勇對武學的癡迷,就像一種怪病,每時每刻都在練拳,像他這種人如果還達到武學的極致,那還有什麼人可以達到呢?

吱呀!

病房的門開了,我本來以為又是季夢瑤來送骨頭湯,於是也沒有扭頭看,淡淡的說道:“你有沒有告訴歐陽如靜讓她來看看我,我跟她有事情要談。”

前一個星期,我每天都重複這麼一句,回應我的是一聲砰的關門聲,今天有點奇怪,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於是我好奇的扭頭看去,發現歐陽如靜就站在病床邊,冷冷的盯著自己:“啊!”我嚇得輕呼了一聲,心裏砰砰直跳。

“你來也不出個聲,想嚇死我啊。”我說。

“找我什麼事?”歐陽如靜沒有廢話。

“你可以給我自由嗎?”我試探著說道:“兩個人生活,你肯定不會習慣,下一次搞不好我就沒命了。”

“半年。”歐陽如靜冷冷的說。

我就知道她不會同意,像她這種人,都是那種撞破南牆都不回頭的人,內心強大,自律,意誌堅定,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還有別的事嗎?”歐陽如靜問。

“有,天運號遊輪還記得嗎?”我說。

“嗯!”好點了一下頭。

“張承業失蹤了,現在這艘遊輪在誰的手裏,可不可以……”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歐陽如靜打斷了,她說:“你就不要想了,現在這艘遊輪歸SD集團所有。”

“哦,那個你不是SD集團的高層嗎?”我盯著她問道。

“退出了。”歐陽如靜說。

我的表情一愣,問:“為什麼?”

歐陽如靜沒有回答,而是端起了保溫飯盒,隨後坐在了病床上,用湯匙舀了一勺骨頭湯,先放在自己嘴唇吹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朝著我的嘴邊遞了過來。

“我去,她這是想幹什麼,不會在湯裏放了毒吧?”我瞪大了眼睛,緊盯著近在咫尺的歐陽如靜,腦子已經淩亂了,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張嘴!”歐陽如靜冷冷的說道,完全是一種命令的語氣。

此時我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了,完全被驚呆了,愣愣的張開了嘴,然後看著她將骨頭湯倒進自己的嘴裏。

咕咚!

我喝了下去,整個人仍然處於呆滯狀態:“你一定在湯裏下毒了吧?”我呆呆的問道。

“張嘴!”歐陽如靜再次說道,又舀了一勺骨頭湯遞到了我的嘴邊。

“你不說清楚,我不喝了,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嚷道,感覺這個世界都不正常了,歐陽如靜竟然在喂自己喝湯。

啪!

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懷疑出現了幻覺或者是在做夢。

村裏才來電,我都暈了,不好意思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