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半,歐陽如靜再次出現在酒窖裏,看了我一眼,說:“跟我走。”
想了一個晚上,我已經想通了,隻有活下去才會報仇的機會,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起身跟著歐陽如靜朝著外邊走去。胡子男並沒有阻止我的離開,而是眼睛裏露出疑惑的目光。
外邊停著一輛商務車,司機是季夢瑤,還有兩名麵容冷酷的男子,應該是歐陽如靜的保鏢。
我上車之後,坐在歐陽如靜旁邊,季夢瑤啟動了車子,駛離了這片別墅群。
車裏的氣氛很壓抑,沒有人說話,歐陽如靜在閉目養神,她看起來氣色很不好,估摸著胸口的傷還沒有完全康複。
“那個,你的傷沒事吧?”我試探著詢問道。
歐陽如靜沒有睜眼,隻說了兩個字:“沒事!”她的神態和語氣表明了現在不想說話,於是我便乖乖的閉上了嘴,沒有再多問。
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東城民政局門前,我和歐陽如靜下車,她沒有多言,徑直朝著民政局走去,我本來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跟在她身後走進了民政局。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歐陽如靜走了出來,手續全部辦妥,我手裏多了一本鮮紅的結婚證,那大大的喜字卻給我帶不來一絲喜悅。
“半個月之後,會有一場婚禮。”重新坐到車裏,歐陽如靜冷冷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
“婚禮之後,你就可以回江城了,我隻能幫你這麼多。”她說。
“張承業呢?他該死,你不想報仇嗎?”我扭頭盯著歐陽如靜的側臉說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跟張承業抗衡,所以必須拉著歐陽如靜。
“他當然該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歐陽如靜聽到張承業的名字有點激動,不過很快恢複了平靜。
“多久才是時候?張承業不會罷手。”我逼問道,因為張承業不死,自己都不可能睡個安穩覺。
“不知道,不要問了。”歐陽如靜的眉黛緊皺了起來,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我撇了撇嘴,沒有再問,心裏卻十分的憋悶。
車子再次駛離了中心城區,朝著郊外駛去,路上有點堵,大約二個小時之後,停在了一棟三層別墅門前。
歐陽如靜下了車,朝著別墅走去,我緊跟在她身後,季夢瑤和兩名保鏢隨之也走了進來,兩名保鏢留在一樓,歐陽如靜直接去了三樓,而我被季夢瑤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這半個月你先住在這裏。”她說。
“囚禁?”我撇了她一眼問道。
“如靜姐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在婚禮沒有舉行之前,還是存在危險。”季夢瑤說。
“我的活動範圍?“我問。
”不要離開別墅。”
我撇了撇嘴,心裏有點生氣,問:“可以給我一部手機嗎?”
“當然!”季夢瑤從包包裏拿出一台新手機遞了過來,說:“早為你準備好了,卡也辦好了,手機加密,沒人可以監聽和定位,放心使用。”
“謝謝!”我接過手機道了一聲謝,隨後狠狠的把門關上,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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