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眨了一下眼睛問道,能多了解一下張承業對自己越有好處,搞不好還能找到對付對方的方法。
“閻雪是被張承業折磨致死,足足被他奸~淫了一個月,然後又扔給他的那些狗腿子跟班玩弄,直到把閻雪活活玩弄死,張承業那些人都他媽是畜生。”郝承智壓低了聲音罵道。
我平靜的看著郝承智,臉上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你身邊不是也經常換女人?難道不是跟張承業一樣?”我盯著郝承智問道。
“呸,老子怎麼能跟他一樣,他是禽獸,是變態,把女人當性~奴玩弄,我呢?跟在我身邊的女人都是自願,我從來不強迫任何一個女人,並且我給她們很多錢,分手都是和平分手,甚至還能做朋友,我他媽就是女人眼中的凱子,人傻錢多又好騙。”郝承智瞪著眼睛說道,好像我拿張承業跟他相提並論,是在侮辱他。
“人傻錢多又好騙?”我嘀咕了一聲,隨後笑了起來。
“操,老子故意這樣罷了,那些女人以為我傻,其實老子是覺得他們可憐罷了。”郝承智說。
“喲,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情懷。”我對其諷刺道。
“哥的境界你不懂。”郝承智十分裝逼的說道。
“嗬嗬!”我嗬嗬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不過此時卻覺得郝承智有點可愛,他跟張承業等人還真不是一路人,最起碼他的內心是善良的,難怪自己對他沒有反感,而對於張承業等人卻自然而然產生一種敵對的情緒。
“浩哥,我看你也不是壞人,所以提醒你,想辦法離開張承業,不要天運號遊輪,不插手賭場的事情,不然你以後肯定會很慘,張承業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這種人很可怕。”郝承智再次對我勸說道。
“沒有退路了。”我歎息了一聲說道。
“什麼意思?”郝承智問。
“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對了,把你知道關於張承業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說。
“沒問題,但是你絕對不能講給第三個人聽,這些都是我們圈子裏流傳的小道消息,有些是我跟他們喝酒聽到的消息,經我的口,進你的耳,你再問我,我不會承認,並且會跟你翻臉。”郝承智十分嚴肅的對我說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發誓不會告訴第三個人。”我說。
“好!”郝承智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兩人找了一家茶樓,在裏邊坐了一個上午,我聽到了大量關於張承業的事情,不過都是郝承智他們圈子裏的小道消息,至於有幾分假幾分真,我則不得而知,不過有一件事情郝承智卻可以確定,那就是當年那名替張承業頂罪的小混混一家,確確實實是被張承業叫人給燒死的。
“承智,你能不能替我查一下這名小混混的家裏人?”我雙眼微眯,思考了片刻對郝承智說道。
“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想摻和。”郝承智立刻搖了搖頭。
“承智,你其實已經摻和進來了,張承業要在江城開設北方最大的賭場,你爸是江城的市委書~記,你說,張承業會怎樣對你?”我盯著郝承智問道。
“這……”郝承智不是傻子,他說:“我也想到了,過幾天就出國讀書。”
“你認為能躲掉嗎?張承業如果讓你入股,你還敢出國嗎?”我說。
“我、我、我……”郝承智說了三個我字,愣是沒有說出下麵的話。
“承智,躲是躲不掉了,即便退一萬步說,你能躲掉,你爸郝書~記能躲掉嗎?他必須給張承業提供保護傘,如果不提供的話,你認為張承業會怎麼辦?”我再次對郝承智打擊道。
郝承智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
我沒有打擾他,其實剛才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換成自己是張承業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郝承智。
吱呀!
突然茶室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我抬頭望去,看到來人之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起來,神情的點緊張,因為進來的人竟然是張承業,也不知道他何時來到了這家茶樓,剛才跟郝承智的談話是否被地方聽到?萬一聽到了,今天可能就麻煩了。
“操,怎麼辦?”一瞬間,我額頭冒汗了。
“張、張少!”旁邊沉思的郝承智突然像見了鬼似的,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看到郝承智有點慌張,於是悄悄的掐了他一下,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讓他鎮定一點。
“看來你們兩人很熟悉嘛。”張承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各位書友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