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傾,李南帶著人走進了病房,李潔隨之離開了,接下來我無所事事的待在病房裏,一直熬到晚上九點多鍾,李潔再一次來探視,李南再一次帶人離開了病房,給我和李潔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怎麼樣?蘇夢怎麼說?”我急切的詢問道。
李潔搖了搖頭,說:“蘇夢說,你的事,他無能為力。”
“什麼?”我愣了一下,思考了片刻,說:“這是她的意思?還是她父親的意思?”
“蘇夢的父親?”李潔一臉的疑惑,一條龍的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
“不知道,當時她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告訴我無能為力。”李潔微皺著眉頭說道。
“知道了。”我一臉的黯然,心裏知道一條龍不可能為了自己放棄二個億的地皮,除非我是她女婿,可是總抱著一絲希望,現在這絲希望也失去了。
“王浩,你放心吧,郝書記已經同意成立專案組,徹查此案,希望真相很快就會大白於天下。”李潔對我勸慰道。
“媳婦,當天晚上根本不可能有證人,死亡時間又跟我將楊文才帶到大沽河邊的時間相吻合,這一次怕真是在劫難逃了。”我垂頭喪氣的說道。
“如果凶手自己出來認罪呢?”李潔說。
“沒那麼簡單,替死鬼很容易被審出來,別以為警察都是飯桶,除非他們願意當飯桶。”我說。
“我說的是真凶手。”李潔看著我說道。
“呃?媳婦,難道真凶有線索了?”我問,心裏再一次燃起了希望。
“熊兵帶著安北以及東城分局刑警隊的幾名手下,以楊文才墜河為中心點,調取了方圓一公裏的監控視頻,當時是深夜,又值寒冬臘月,所以路上車和行人很少,雖然天網監控裏沒有找到可疑之人,但是安北說,也許那個時間段從那邊駛過的車輛,可以提供線索,他已經帶人開始查了。”李潔說。
“車輛得供線索?行車記錄儀啊。”我說。
“對!”李潔點了點頭。
“那希望太渺茫了,運氣能那麼好。”我苦著臉說道。
“萬一呢?王浩,我們不會放棄的,希望你也不要放棄。”李潔對我鼓勵道。
“嗯!”我點了點頭。
稍傾,李潔準備離開,我突然叫住了她,問:“媳婦,你和楊文才真沒有關係吧?”
李潔給了我一個白眼,表情有點生氣,說:“王浩,你……”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刻說道:“對不起,算我沒說。
“哼!”李潔冷哼了一聲,轉身朝著病房外邊走去,拉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轉身看著我說道:“王浩,我隻說一遍,我和楊文才沒有一點關係,聽清楚了嗎?”
“我……”
砰!
病房的門被用力的關上了,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看來李潔和楊文才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潔和楊文才的心解是解開了,但是自己還身陷牢獄,一條龍不舍得二個億的地皮在情理之中,人家憑什麼為了自己舍棄那麼多錢,我又不是他女婿,所以我一點也不怨恨一條龍。
安北在查行車記錄儀,那純屬撞大運,我並不包有太大的希望,思來想去,好像自己這一次真是在劫難逃了:“算球,愛咋咋地吧,老子已經盡力了。”我在心裏暗歎了一聲,感覺到一陣力不從心。
當我已經放棄了的時候,下午竟然傳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有人自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當場愣住了,心中暗道:“這是誰的安排?李潔?應該不是,可是除了李潔還有誰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惜當天晚上又一條消失傳了過來,我能得到這麼多消息,估摸著是李南故意讓他手下的人說的。
自首之人的事情很快查清楚了,是一個賺了六百萬賭債的賭鬼,那天晚上根本不在現場。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並沒有吃驚,因為這種事情,警察肯定能調查清楚,除非他們想裝草包。
第二天上午見到宋佳的時候,被她好一頓嘲笑:“王浩,我以前覺得你很聰明,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的愚蠢,竟然讓人替你頂罪,嘖嘖,真當警察是廢物啊。”宋佳說。
我閉口不言,臉色十分的難看。
她嘲笑了一會之後,看我沒有反應,便也失去了興趣,問:“考慮的怎麼樣了?”
“地皮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換個條件,放我一馬,算我欠你和你爸一個天大的人情。”我說。
“嗬嗬!”宋佳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你的人情值二個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