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陶小軍這批人,三年前都二十歲左右,現在基本上都有了女朋友,狗子還結婚快有小孩子了,花費自然多了起來,所以必須漲工資,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我正在鬱悶的時候,郝承智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了起來。
“不過什麼?”我抬頭盯著他問道。
“不過我好像聽我爸打電話的時候說,這塊地皮省裏的公司和全國那家知名的房地產公司都不是太看好,價錢都不會出得太高,最終的買家可能就是海河集團,你那天晚上不是說,可以讓海河集團退出競拍嗎?”郝承智看著我說道。
“省裏的公司和全國那家知名房地產企業不感興趣?”我瞪大了眼睛問道:“上億的地皮,不是小數目啊。”
“就是因為太貴了啊,我們是三線小城市,一億的地價,對方怕賺不了多少利潤。”郝承智說。
“也對,那他們還不競拍?”我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我爸專門請來給海河集團抬價的。”郝承智回答道。
“專門請來的?”我瞪大了眼睛。
“嗯!”郝承智點了點頭。
突然,我心裏有了一絲明悟,原來是這樣,周圍的地皮都是海河集團的,這塊中間的地皮,海河集團自然誌在必得,這麼大的項目,在江城除了海河集團沒有人能吃下來,所以郝弘文才會出此下策,引狼入市,將價格給提上去。
我眉頭緊鎖,思考著這件事情,稍傾,耳邊再次響起郝承智的聲音:“喂,王浩,你不是說可以讓海河集團不參加競拍嗎?隻要他們不參加,估摸著我們有兩個億就能把這塊地皮拿下來,搞不好一點五個億就夠了。”
“呃?”我愣了一下,朝著郝承智看去。
“即便能一點五個億拿下來,也可以兩個億再轉手賣給海河集團。”郝承智說:“我聽我爸的意思,好像二個億是海河集團的底線。”
我眨了一下眼睛,三天前,我當時根本就是吹牛,不讓海河集團參加競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現在手裏沒有一點對方的把柄,安北查出來的東西,胡建咬出了度平縣公安局長,隨後縣公安局長咬出了度平縣的縣委書記,但是也就到這裏為止了,並沒有牽扯到市裏的什麼人。
孔誌高在江城區政法口經營了十幾年,現在又是江城的二把手,想要動他,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不行。
上一次,田啟在後麵推波助瀾的關於孔誌高和海河集團美女總裁宋佳的關係,剛開始的時候,確實被炒的很熱,但是沒有真憑實據,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對孔誌高並沒有多少打擊。
“怎麼辦?”我在心裏問自己。
“要不再跟一條龍多要點錢,參加競拍把地皮拍下來?”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不過下一秒,便把這個計劃給否定了:“如果高價拍下來的話,萬一轉賣不出去,那不是虧大了,難道還真要自己蓋樓往外賣嗎?”我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唉,怎麼才好呢?”
“如果你能借到錢的話,又能讓海河集團不參加競拍的話,最多二個億肯定能拿下這塊地皮,實話跟你說,我爸和周叔通話的時候,我聽了一耳朵,好像這個地方以後會成為江城的CBD,並且相臨一條街的東城區也會慢慢的改造,以後潛力巨大。”郝承智一臉期待對我說道。
“投資時間太長了,我現在就需要錢。”我說。
“你們這些屌絲真是鼠目寸光。”郝承智撇了撇嘴說道。聽他這樣說,我心裏這個氣啊,抬頭對著他的腦袋抽了一巴掌。
啪!
哎呀!
“幹嘛打我?”郝承智瞪著我吼道。
“老子是屌絲,你就是坑爹二代。”我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郝承智說:“投胎也是一項技術活。”
啪!
我又打了他腦袋一巴掌,說:“技術你妹,對了,有件事情我問你,南城區有一個叫沈慕蕊的女孩,你們是不是有一天晚上把人家給糟蹋了?”
“什麼沈慕蕊,我不認識。”郝承智聽到沈慕蕊三個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矢口否認。
“不認識,哼哼!”我冷哼一聲,說:“這樣吧,二百萬,用來堵我的嘴。”
地皮的事情看起來是沒戲了,隻能用來做為長期投資,以一條龍的實力,完全可以拿下來,不過想要收益,估摸著短期內是別想了,三年內收回成本,五年內賺上一翻,差不多最好的情況就是這樣了,可是我現在缺錢啊,隻能試著敲詐一下郝承智。
“喂,我們兩人現在是合作夥伴,你這樣做太無恥了吧,再說了,那件事情我勸你最好別碰,不然的話,你絕對就完蛋了,蘇厚德蠢,不然也不會被一擼到底。”郝承智說。
昨天,蘇厚德直接被調到市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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