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周誌國跟周安民兩人答成了某種共識?”我說。
“肯定是這樣,不然的話,周誌國不會這麼久沒有行動,別忘了,曹永年可是周安民的死忠。”宋曉曼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我說。
“王浩,你如果不能搞掉曹永年的話,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趙蓉的事情萬一那天我說漏了嘴,你可別怪我。”宋曉曼對我威脅道。
我盯著她,心裏這個鬱悶:“再給我幾天時間,我通過別的途徑把曹永年的犯罪證據交到省紀委的手裏。”我說。
“三天時間。”宋曉曼說。
“寬限一點,五天。”我說。
最終宋曉曼做了讓步,給我五天時間,五天時間一過,如果曹永年還沒有下台的話,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此終止。
當天中午,我飯都沒吃,開車離開蒙山市,上了蒙江高速,朝著江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我心裏把蘇厚德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仔細想想,還是自己的錯,在啟用蘇厚德對付姚二麻子之前,就應該有這種準備,其實如果沒有蒙山的事情,這件事情也不算太糟糕,至少姚二麻子想要脫身不是那麼容易,趁此期間,我可以大肆搶占江城賭博業的市場份額。
兩個小時之後,我馬上就要回到江城了,又一個壞消息傳了過來。當時我下了高速,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陶小軍的電話,於是按下了接聽鍵:”喂,小軍,什麼事?”我問。
“二哥,姚二麻子被抓之後,我馬上把賭鬼叫回了江城,小船已經重新布置成了賭船,正準備拉攏姚二麻子的重點客戶,可是出現了意外。”陶小軍說。
蘇厚德當上南城區區委書記之後,我就讓陶小軍把賭船重新搞好,並且已經暗中把姚二麻子那裏的幾個重點客戶給鎖定了,對方既有錢又好賭,都是高端客戶。
“怎麼會事?你慢慢說。”我對陶小軍說道,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賭博業這一塊,我早就盯上了,如果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將打亂早已經製定好的計劃。
“姚二麻子買了趙四海的一條遊輪,剛剛改造成了大型賭船,剛準備營運,可惜就出事了,現在已經被南城區分局給扣押了。”陶小軍說。
“這是好事啊,正好我們的小賭船可以大展身手了。”我說。
“本來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陶小軍怒氣衝衝的說道。
“誰?江城還有誰有遊輪?”我問。
“大嘴劉和海河集團合作,把我們以前改造好的天運號遊輪給租了下來,正在趁機大肆搶奪江城賭博業的市場份額,大嘴劉的實力雄厚,聽說省裏還有關係,我們根本搶不過對方。”陶小軍說。
“大嘴劉?”我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竟然半路殺出來搞桃子:“媽蛋,老子浪費了多少腦細胞,才把姚二麻子弄進去,到頭來卻給別人做了嫁衣,操,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在心裏大罵一聲。
“對,就是他。”陶小軍說:“二哥,這個大嘴劉前邊幾年都很老實,沒有參與江城道上其他勢力的爭鬥,現在卻成了江城最大的勢力。”
“王八蛋,在江城跟老子鬥的人都他媽死了,大嘴劉是吧,我馬上就到鞍山路了,既然他跳出來了,那就幹他。”我冷冷的說道,這口氣絕對不會咽下去,籌劃了這麼久,就等待這個機會讓忠義堂一飛衝天,然後快速的發展,讓大嘴劉摘了桃子,媽蛋,絕對不能忍。
掛斷陶小軍的電話之後,我記起大嘴劉在省裏的後台是誰——省政法委的陳書記,不過老子也不是沒有後台的人,當時周誌國和姓陳的說好了,我和大嘴劉在江城的爭鬥,他們兩個人不會參與。
“操,大嘴劉,老子本來想等著把賭博業控製,再聯合一條龍做掉你,現在看來要提前動手了,媽蛋,真以為老子是一個沒名氣的小屌絲,那你他媽就特錯大錯了。”我在心裏暗暗想道,同時雙眼微眯,露出兩道寒光,這一次真是動了肝火,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長時間的籌劃,最後便宜了別人,我就算是再能忍,也忍不住了。
“老子連趙四海都弄死了,還怕你個大嘴劉,操,讓你看看老子的手段。”我一邊開車,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半個小時之後,我回到了鞍山路,把陶小軍等人招集到了八十年代酒吧:“姚二麻子的老窩被端了,一時半會他是出不來了,江城的賭博業正好處於空白期,是搶占市場的好機會,本來我們做好了準備,可惜半路殺出一個大嘴劉跟我爭肉吃。”我開門見山的對陶小軍、三條等人說道,他們都是我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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