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幽靈跟了進去,發現雷鵬要了二樓的206茶室,我們則要了206對門的203,對方的茶室大門緊關,我們的茶室的門則故意開著,大約五、六分鍾之後,兩名中年男子走進了雷鵬的206茶室。
在三生茶樓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跟雷鵬單獨談談,害得我和幽靈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晚上的時候,雷鵬在蒙山的一個高檔飯店請人吃飯,好像都是官場上的人,我估摸著是想找關係官複原職。
我和幽靈要了個包廂,又盯著雷鵬一個晚上,這一次他又喝酒了,晚上十點多才離開酒店,他沒有再開車,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
“組長,你回去吧,今晚雷鵬又喝醉了,八成是沒有什麼機會了。”幽靈說。
我點了點頭,認同他的想法,不過還想再跟跟,於是開口對幽靈說道:“跟到他家吧,正好我的車子還在他家樓下。”
“嗯!”幽靈點了點頭,沒有再廢話,開車慢慢的跟在那輛出租車後麵。
稍傾,幽靈突然驚奇的喊了一聲:“咦,路不對啊。”
“怎麼了?”我問。
“這不是雷鵬回家的路,他這是要去那裏?”幽靈疑惑的說道。
我的目光突然一亮,因為有變化,我就有了機會,果不其然,十分鍾之後,前方的出租車停在了一家迪廳門前,雷鵬搖晃著身體走下了出租車,然後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迪廳。
稍傾,我和幽靈也下了車,走進這家叫不夜城的迪廳。
剛剛走進迪廳,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我眉頭微皺了起來,很不喜歡這種環境,相對於迪廳,我更喜歡深山之中的茶樓,一杯香茗,一段古曲,高仰止,意味深長,身體和靈魂都會安靜下來,不像現在,那種勁爆的音樂會讓我有一種發狂的衝動。
我在舞池裏尋找雷鵬的身影,發現他正在舞池裏大幅度扭動著身體,同時嘴裏好像還在大聲喊著什麼,隻是迪廳裏的音樂太響了,坐在遠處根本聽不到雷鵬在叫嚷什麼,隻能看到他的嘴唇一直在動。
“從市局刑警隊長到現在的普通小警察,這種轉換應該對雷鵬造成了巨大的打擊,來迪廳發泄情緒,也算正常。”耳邊傳來幽靈的聲音。
“嗯!”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不過眼睛卻是一眨一眨的盯著舞池中的雷鵬,他瘋狂的跳了十幾分鍾,然後走到了吧台,要了一杯啤酒,大口的喝了起來。
我想了一下,扭頭對幽靈說:“我去會會雷鵬。”
“組長,小心一點。”幽靈說。
“沒事。”我說,因為根據現在的情況判斷,雷鵬今天八成是四處碰壁,正是心灰意冷的時候,估摸著平時稱兄道弟的人,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卻是一點忙都不幫,甚至於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人品很好了。
我坐在了雷鵬旁邊,也要了一杯啤酒,端起了喝了一口之後,耳邊傳來砰的一聲,隨後便是雷鵬的聲音:“再來一杯。”
“好的。”女服務員說道,又給了他一杯啤酒。
“你是雷鵬吧?”我非常突兀的問道,因為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如果再讓雷鵬喝下去,今天晚上就徹底的爛醉如泥了,什麼事情都不用說了。
“你是誰?”雷鵬一臉警惕的盯著我問道。
“想不想官複原職?”我問。
好困,今天就一更,明天下午補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