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嗬嗬一笑,但是笑得很難看,稍傾,我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了。
晚上,我找到了蘇夢,將文件袋遞給她,本來想跟她喝一杯,可惜她現在的心思全部在福利院那群孩子身上,今天有三名小孩發燒,正在醫院打點滴,蘇夢根本沒有心思喝酒,把我一個人留下,開車去了醫院。
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好像上前抱著她,告訴她,也許以後就不能再見了,但是最終克製住了。
蘇夢離開之後,我去了八十年代酒吧,然後打電話把陶小軍、三條、狗子和夏菲四人叫了出來。
“二哥,叫我們什麼事,晚上生意正是忙得時候。”三條說,狗子和夏菲也是一臉的著急,隻有陶小軍的表情還算正常。
我拿出四份轉讓合同,分別遞到他們四人的手裏,說:“我已經簽字,你們簽好字之後,交給陳萍,她會處理好。”
“這是什麼啊?”陶小軍嚷道,隨後低頭看去:“啊,二哥,你這是幹嗎?”
“不幹嗎,快簽。”我微笑的說道,其實心裏的苦澀隻有自己一個人清楚。
“二哥,你不說清楚,我不簽。”陶小軍直接把轉讓合同遞了回來。
“我們也不簽!”三條、狗子和夏菲三人也把轉讓合同遞了回來。
“還當我是你們二哥的話,就把字簽了,別廢話。”我瞪著他們四人,重新將合同遞了過去,萬萬沒有想到,陶小軍再次接過合同之後,直接撕掉了,接著三條、狗子和夏菲三人也將合同撕掉了。
“你們……”我站了起來,用手指著他們四個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二哥,你這是幹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三條問,狗子和夏菲也露出詢問的表情,隻有陶小軍目光緊緊的盯著我,因為很多事情隻有陶小軍一個人知道。
“明天我叫陳萍再重新打一份,現在你們去忙吧。”我說。
“二哥。”
“不要多問了,忙去吧。”我把三條、狗子和夏菲三人趕走了,但是陶小軍卻沒有走。
隻剩下我們兩人的時候,陶小軍盯著我問:“二哥,你想幹嗎?處理後事嗎?如果你想跟趙四海拚命,我陪著你,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誰怕誰,他趙四海有錢怎麼了,難道還有三頭六臂,哼!”
我沒有說話,要了兩瓶啤酒,跟陶小軍碰了一下,說:“喝酒!”這天晚上,我又喝得酩酊大醉,仍然是陶小軍把我送回了家,不過第二天早晨,我卻早早的起床,去了大哥家,開始了上午的易筋經訓練,現在隻有練易筋經的時候,疼痛才能讓我失去思考的能力,暫時忘掉現實之中的痛苦和無奈。
今天練了四個半小時,直到自己精疲力竭為止,中午吃了點飯,下午在大哥家裏睡覺,不過剛睡沒多久,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
“喂,誰啊?”我迷迷糊糊的拿著手機問道。
“王浩,你在那裏?我下飛機了。”電話裏傳來李潔的聲音。
“下飛機了?”我重複了一句,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王浩,你在幹嗎?本來昨天我想回來,但是已經沒機票了,我坐今天上午十一點鍾的飛機,三點鍾到江城,上飛機前不是給打過電話嗎?難道你現在不在機場嗎?”李潔問。
“呃?哦!”我一下子清醒了,想起上午的時候好像李潔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