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她的這種攻勢之力,我感覺自己要堅持不住了,於是馬上將她推開,然後轉身撒腿就跑。
“你先冷靜一下。”我嚷道,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上了車,開車消失在她的眼前。
本來想在鞍山路上吃飯,因為李潔的事情,我去了中山路的老北京炸醬麵館。
吃了一碗炸醬麵,我開車去了大沽河碼頭,賭船的改造已經接近尾聲,除了駕駛倉之外,有一個大廳和一間貴賓室,船的後麵有兩間休息室,最後麵還有廚房和衛生間,幾乎就是一個移動的公寓。
賭鬼指著大廳對我介紹道:“浩哥,大廳裏我們準備了四個項目,第一,百家樂;第二,輪盤;第三,二十一點;第四就是中國的牌九。”
“好,這些你是行家,你來安排。”我點了點頭,沒什麼意見,因為賭鬼說的這四種賭錢的方法,我一樣都不會。
“浩哥,最重要的就是貴賓室,這才是真正賭大錢的地方,我們玩最流行梭哈,也叫沙蟹。”賭鬼打開貴賓室,激動的對我介紹道。
“梭哈?沙蟹?”我一竅不通,根本不知道賭鬼說的是什麼。
“浩哥,你不知道?沒玩過?”賭鬼對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
“那個香港的賭神電影看過吧,周發發演的那個。”賭鬼說。
“嗯,看過。”我點了點頭。
“上麵玩得五張牌那種賭錢的方法就叫沙蟹,不但需要牌技和計算,還需要強大的心理戰,有的時候,其實就是玩得一個心理。”賭鬼說:“如果能找一些大老板來玩的話,一個晚上的僅憑貴賓室的流水抽成,我們少則抽幾十萬,多則上百萬,如果牌局再大一點的話,嘖嘖,浩哥,到時候你就等於數錢吧。”賭鬼一臉的激動。
我倒是沒有什麼激動,而是對賭鬼問了很多具體的事情,比如說最關鍵的一個事情,就是來賭的人帶現金還是刷卡?如果刷卡的話,如何走帳?這他媽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個人賬戶每天都有幾十萬或者幾百萬金額的進出,銀行很可能會查帳,防止洗黑錢。
“現金和刷卡都可以,至於刷卡帳怎麼走帳,浩哥,我們剛開始,每天能有幾萬塊的進帳就不錯了,所以這點錢根本不用擔心,即便數額大一點,你不是還有四個場子嗎?一般的數額都可以分攤在四個場子的帳上。”賭鬼說。
“嗯!”我點了點頭,剛開始,肯定每天不會有太多的抽水,這事倒是不用太擔心。
“浩哥,不過做大之後,你最好有一家大公司當掩護,因為可能每天走帳的數額都很大,現在的人基本都是刷卡換籌碼,除非是貪官,倒是會帶大量現金來玩。”賭鬼說。
“嗯,我知道了,你忙吧。”我對賭鬼很滿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稍傾,我把陶小軍叫到了岸上,詢問他招小弟的事情。
“二哥,我大師哥有三個徒弟,被我招了進來,然後還有江湖上的兩個朋友,一共五個人,功夫沒得說,他們每個人都能幹趴下三、四條漢子,他們五個人加上我,就是對方來二十幾個人也不怕,不過工資有點高,這事我正要跟你說呢。“陶小說一臉為難的說道。
“他們要多少錢?”我問。
“每個月一萬塊。”陶小軍說。
一條船養五個打手,有點奢侈了,賭鬼那邊還要招四、五個女荷官,這又是一筆開支,思考了片刻,我最終咬了咬牙,說:“行吧,一萬就一萬吧。”
“二哥,最好搞兩把噴子,以防萬一。”陶小軍建議道。
“好,這我來想辦法。”我點了點頭,對陶小軍使了一個眼色,說:“盯著賭鬼一點。”
“嗯!”
晚上我請陶小軍和賭鬼兩人吃飯,三個人喝到九點鍾,然後打車去了長春路的水吧,我讓三條招呼好陶小軍和賭鬼,花費都記我帳上,然後自己搖搖晃晃的朝著鞍山路忠義堂總部走去。
等我踉踉蹌蹌的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李潔竟然還在這裏等著。
我勒了去,以前多麼希望李潔天天纏著自己,但是現在卻感覺有點頭皮發麻,我已經下定決心跟她一刀兩斷,然後隻要蘇夢還想嫁給我的話,我絕對不三心二意,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李潔這麼能纏人。
“王浩,你回來了,我等你一個晚上了,你喝醉了,我扶你。”李潔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再也沒有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冷感,但是聽到我的耳朵裏卻十分的別扭,總感覺很假。
“那個,你怎麼在這裏,都快十點了,趕快打車回去吧。”我雖然喝得有點多,但是腦子很清醒。
“王浩,我錯了,你就別生我氣了。”李潔撲到了我的懷裏。
乖乖咧,一瞬間,我感覺腦袋有點亂,什麼時候李潔這麼主動過?
“那個,李潔,咱有話明天再說好吧。”
網站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