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可以。”三條點了點頭。
隨後我們四人邊喝邊聊,六點鍾的時候,三條帶著我朝著熊兵租的房子走去。
熊兵租得是一個帶小院的老房子,三條一邊推門一邊喊道:“表嫂,浩哥來了。”
我跟著三條走進了小院,看到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女子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她身邊還跟一名十幾歲的小男孩。
“老三,這就是你說的浩哥?”中年女子滿臉堆笑的來到了我麵前。
“表嫂這就是浩哥,李副區長是浩哥的夫人,為了把我表哥調到鞍山路當所長,可沒少花心思。”三條對中年女子說道。
“我都知道,浩哥……”
“嫂子,你可別這樣叫,我叫王浩,你叫我小王或者小浩都可以。”我對三條的表嫂說道。
“那我就叫你小浩了,嫂子謝謝你,熊兵就是一頭倔驢,不過你放心,我天天收拾他,早晚把他那倔勁給收拾沒了。”
“臭娘們,你在那裏瞎嘚啵什麼,王浩兄弟來了,快進來,一塊喝一杯。”熊兵走了出來,嚷叫道。
隨後我和三條來到了屋裏,熊兵正在吃飯,我們兩人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下為。
“臭婆娘再炒二個菜。”熊兵嚷道。
“不用你說,我這就炒。”
稍傾,三杯酒下肚,我朝著熊兵看去,說:“熊哥,皇城洗浴中心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深淺了,他們現在夜夜進行著人肉生意,可惜你愣是就管不了他們,這就是現實,退一步說,誰賺錢不賺,為什麼不讓自己人賺錢呢?至少還可以將社會危險降到最低。”
“兄弟,再讓老哥試一次,如果還不行的話,就按你說的辦,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但是有一點,不能出人命,命案上麵抓得很緊,萬一真鬧出幾條人命,我也頂不住。“熊兵說道,看來在現實和她老婆的雙重夾擊之下,他慢慢的也要屈服了。
“好,那熊哥你再試試,不過我想提醒一句,這裏邊的水很深,熊哥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能胡來,像上一次跨區調動警力,真被上麵查下來,你的所長怕是會被擼掉。”我說。
“唉!”熊兵歎息了一聲,說:“他們上麵有人啊。”熊兵不是傻子,通過上一次的事情,他也看出了水很深。
“水再深,道上的事情,他也要壓到你這裏管,到時候我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給熊兵帶來任何麻煩。”我說。
“這些以後再說,你讓老哥再試一次,我就不信抓不到一個小小洗浴中心的把柄。”熊兵雙眼微眯了起來,看來心中有他自己打算。
“好!”我說。
當天晚上我和三條在熊兵家裏喝到十點多鍾,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爛醉如泥,自己酒量不行,三條把我送回了總部。
第二天早晨八點鍾我才醒過來,感覺腦子仍然有點痛,心裏想著,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真是傷人啊。
起床洗漱,換了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門,買了兩籠小籠包和兩杯熱豆漿,放在車上,便朝著南城民政局疾馳而去,當時我和李潔就在那裏辦理的結婚登記。
上班高峰,路上很堵,直到九點十分我才趕到民政局的門口,發現李潔已經在等自己了。
我拿著小籠包和豆漿走了過去,一臉歉意的說:“媳婦,起來晚了,路上又堵,你吃早飯了沒,給你買了一份。”
“就喝了一杯牛奶,現在還真有點餓。”李潔伸手接過了小籠包,然後我們兩就站在民政局外邊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