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那天是大哥的婚禮,從婚禮上回到別墅,他就攤在床上不動了。
那時候傅婉月才剛跟他在一起,雖然滿心滿眼都是他,但人還是比較少羞澀的,看他醉成這樣,隻幫他擦了一把臉,就一臉害羞地就在他身邊睡下了。
結果睡到半夜,傅婉月就發現身邊的人,不太對勁,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怎麼都感覺不太正常的樣子。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宋哲彥是有自己的私人醫生的,想來想去,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套上外套,背著宋哲彥去醫院
也不知道她一米七的小身板是怎麼背上宋哲彥那一米九的大個子的,總之她做到了,還把人送到了醫院。
等到了醫院,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連外套都汗濕了。
她守了宋哲彥一個晚上,沒想到他第二天早上醒來,一點感激的話都沒有,反而嘲笑她愚蠢。
另外就是特別認真地問她自己晚上有沒有說夢話?
那時候傅婉月回答了什麼?他卻想不起來了。
背上的傅婉月看他良久沒有說話,就問道,“是不是想起來了?”
宋哲彥這才回到現實,背上的人言詞清楚,哪像酒醉的人?剛剛這一路傅婉月都是在戲耍他,他居然也信了,明明知道她酒量那麼好。
他懊惱地想把人從背上摔下來,但也隻是想想,沒有付諸行動。
“所以我那天晚上到底說夢話了嗎?”送著豔問的
“有。”
宋哲彥慌了,腳下一拌,差點兩人一起摔到噴泉池裏,穩住身形後連忙問道,“是什麼?”
“說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宋哲彥嗤笑一聲,“看來做夢的不是我,是你。”
“切,跟你說實話,你又不信。”
傅婉月似乎十分高興,靠在他背上晃著兩條腿,時不時地在他耳邊哈上一口氣。
宋哲彥被她哈得起了反應,一進別墅就把她摁在牆上,狠狠地吻著。
他吻得越來越動情,接下來就想要更進一步,但是胸前卻多了一對拳頭。
“宋先生,我已經不是你的情婦了。”傅婉月冷靜的盯著他的眼睛。
嗬,挑起他的火就想不負責任?不可能。
他索性拉開自己的襯衫,指著那上麵的一道傷疤問傅婉月,“還記得這個傷疤是為了誰嗎?”
言下之意,救命之恩,你想撇清就撇清的麼?
傅婉月愣神了,趁著這個空檔,宋哲彥欺身而上,又吻了過去。
傅婉月回過神來朝他甜甜一笑,“總是宋先生用強多沒意思,咱們換個玩法怎麼樣?”
說著就一隻手勾著宋哲彥的皮帶,把他拉進了房間。
說實話,宋哲彥的心裏滿是期待,以前都是他想盡各種新招獲得床事上的滿足,傅婉月隻需要配合他就行。
往日連配合都不太情願的人卻主動說要玩點花樣,這讓他怎麼不期待?
進了房間,傅婉月把宋哲彥往床上一推,一隻手解開他的皮帶,就把他的雙手綁起,然後抱住他一通吻。
但宋哲彥並不滿足,因為傅婉月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穿著衣服怎麼做?”宋哲彥不滿的哼了哼
傅婉月媚笑一聲,“急什麼?慢工出細活嘛。”
她慢慢的脫下自己的風衣,然後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一塊布蒙上了宋哲彥的眼睛,宋哲彥越來越期待了。
但蒙上布條後卻久久沒有動靜,他不耐煩地說道,“脫個衣服要這麼久?”
然而沒有人回應。
“傅婉月!”
連著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答,宋哲彥這才知道事情不太對勁。他隻好用手把那個布條拿掉,看了一下房間周圍,果然傅婉月不見了。
他心中怒火大盛,好個傅婉月,居然敢玩兒他?
他隻能用嘴慢慢解開皮帶,他覺得他一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屈辱。
一解開束縛,就來到了隔壁房間門口。
語氣充滿威脅道,“行啊,傅婉月長本事了,連我都敢戲弄了。”
傅婉月確實在房間裏,聽到他的聲音就是一抖,下意識的看向了門,想起這門她進來的時候就打了兩道反鎖,宋哲彥不可能進得來。
門外的敲門聲夾雜著罵聲,在夜裏格外明顯,傅婉月一把抱住被子蒙著頭,反正她是不可能出去的。
沒多久,敲門聲就消失了,傅婉月以為宋哲彥應該是氣得連夜走了,於是安心地睡起了覺。
直到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盯著她,猛地一睜眼就看到一臉怒氣的宋哲彥,正咬牙切齒地站在她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