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娜撩開眼皮掃了她一眼，送了她一個兩個字，“夠騷。”
…
這廂兩個人蜜月的日子過得沒羞沒臊，而遠在濱江市的一夥人，也過得很熱鬧。
臘月尾，除去大年三十外，還有個小年。南北方的小年日子是不同的，南方是臘月二十四，北方是臘月二十三，兩地過節的習俗也不同。濱江市的小年，是臘月二十三這天。
本來，方俞生是計劃讓魏舒義來家裏做客，順便包包餃子。結果他和吳佳人還在A國莊龍家裏修養，要大年三十才回來。無奈之下，方俞生隻好跟喬玖笙自己動手包餃子了。
喬玖笙會包餃子，但做出來的餃子味道，比較差強人意。
錦姨的小外孫已經四歲了，她過了小年就得回老家去，她也有自己的一家人，不可能一直呆在方俞生家。一大早，方俞生就打電話給戚不凡，得知他今天不需要去基地後，便讓他來家裏過節，順便在菜市場帶些菜過來。
戚不凡有理由懷疑，方俞生不是喊他去吃飯的，他是喊他幫忙跑腿買菜的。
戚不凡到的時候，方俞生剛好揉好麵團。錦姨在剁肉，喬玖笙在擀麵皮。戚不凡看了眼喬玖笙手下的麵皮，表情有點兒一言難盡。“夫人，還是我來吧。”
喬玖笙趕緊丟下擀麵杖，又搬來一個凳子，坐在一旁包餃子。
言諾和季飲冰早晨跑步去了，他們滿身是汗回到屋，見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季飲冰就走過去看了一眼。她有些驚訝，“包餃子？”
“嗯啊。”
I國沒有人吃這個，季飲冰在A國生活的時候，偶爾會去中餐館吃飯，她倒是吃過幾次餃子。但是言諾一次都沒吃過。他對餃子這玩意兒，充滿了好奇心。
“我來幫你。”言諾覺得包餃子是個簡單的活，說著就往喬玖笙身旁走去。
言諾洗了手，季飲冰給他端了個小凳子來。
言諾坐下，腿太長，反倒不自在。
“算了，我蹲著就好。”
言諾一來，本來還算寬敞的廚房，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喬玖笙便說，“我們幹脆去院子裏包吧，人多了，廚房裏都站不下。”
於是他們便將鍋碗瓢盆搬到了院子裏麵。
言諾學著喬玖笙的動作，包了一個餃子，他盯著自己包出來的餃子，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眼神。季飲冰實在是看不下去，便說，“言諾，你還是別添亂了。”
言諾有些受傷。
他對季飲冰說，“要不你來試試？”
季飲冰擺手拒絕了，“我沒有你那麼大的勇氣。”
言諾這才站起來，放過了那些可憐的麵皮和肉餡。季飲冰問方俞生，“小年是什麼節日？”她沒聽說過。
方俞生說，“祭灶節。”
“什麼？”
方俞生跟季飲冰科普了祭灶節的由來。季飲冰一直都知道中國多神話故事，她沒怎麼了解過，因此聽得津津有味。一大早上過去，快九點鍾的時候，方俞生他們終於做好了一大鍋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