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開燈,但窗外莊園裏的路燈能射進來,屋內雖然有些暗,卻不至於全看不見。言諾的手穿過季飲冰的發絲,落在她的頭根處,輕輕地揉著。他的心在泛疼,他說,“我差點就失去你了。”
季飲冰想到上次在實驗室裏以身試藥的經曆,現在回想起來,她都佩服她自己。
那時她憑借的是什麼?她何來主動去送死的勇氣?
季飲冰這才明白,克萊文上了大巴車後,在發現位置的不同後,主動跟她交換座位的用意來。因為自己是他真心愛的人,是被克萊文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的人。
所以,他會義無反顧的將生存的機會,給了自己。
而言諾,亦是她最愛的人。
明知自己或許會死,但她依然義無反顧。
說到底,他們都是癡情人。
季飲冰忽然就想通了。
既然決定和言諾破鏡重圓,那她就該拿出以身赴死那一刻的感情來。
拿命去愛他,把每個下一秒,都當做最後一秒去愛他。
“言諾,吻我。”
聽到季飲冰的話,言諾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季飲冰不再壓抑自己的感受,舒服的時候會叫,嫌慢的時候會讓言諾加快頻率,嫌快的時候會求他慢些。她將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展露給言諾,這讓言諾欣慰至極。
夜還很長,他們有足夠多的時候纏綿,第二天,也有足夠多的時間…腰疼。
莊龍大早上回來,臉色很難看。
他坐在餐廳旁,身旁四周都縈繞著一股黑氣。見到言諾神清氣爽下樓來,就怎麼看怎麼不爽。
言諾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昨晚,肯定又被瀟離給擋在門外了。
“昨晚過得如何?”言諾故意往莊龍身上插尖針。
莊龍想到昨晚,不禁氣惱。
“關你屁事!”他想動用苦肉計,故意挑在風雪夜裏,在瀟離家門口站了一晚上,試圖軟化她的心。結果…
結果大早上,被凍成狗的莊龍,看見瀟離從布魯斯吉布森的車上下來時,他都想去死一死了。
當然,這種糗事,莊龍怎麼可能告訴言諾。
他高冷地哼了哼,才說,“小心縱欲過度,精盡人亡。”
言諾冰著一張臉坐在莊龍的對麵,聽了這話,特別驕傲的說,“那我這樣的死法,也比你孤家寡人一個,站在寒夜裏凍死來得幸福。”
莊龍:“…”
“你怎麼知道?”他感到驚訝。
這倒輪到言諾意外了。
他挑眉說,“你真的在瀟離家門口站了一晚上?”
莊龍:“…”
感情是在套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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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夜家二小姐,灑脫隨性,既當得了學霸,也做的了兵王,詮釋了什麼叫做低調的囂張;
他是一名普通軍醫,芝蘭玉樹,風度翩翩,人前溫文爾雅,人後陰狠冷漠;
她在軍營裏混的風生水起之時遇上了他。
“想要我嗎?”他問,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從此深刻理解了什麼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有人問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顏有顏,要權有權,為何看上了一個“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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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絕對不會。
他說:我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我願意為了你,嚐試著去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