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方子愷這才從方俞生懷裏鑽出來。
他從方俞生身上滑下來,小腿剛落地,一抬頭,腦袋就被一顆彈球砸中。“嗷!”方子愷怒瞪著砸他的人,見是方子程,立馬就換了一副認錯的臉色。
方子程冷哼,對方子愷說,“壞蛋。”
晚上,言諾回來了。
他受了些輕傷。
連他都受傷了,可想而知,這趟行程有多驚險。
不過,他成功地完成了任務,將付福帶了回來。令人意外的是,付福竟然是個四十多歲的英俊男子,他留了一頭金色的中長發,優雅的像是從中世紀的歐洲穿越而來的人。
不過,他的那份優雅,在見到莊龍的時候,瞬間破功。
“莊龍,你個狗娘養的,又把老子抓來幹什麼!”
之所以用又,是因為曾經在讀大學的時候,莊龍曾經抓過付福一次,還將他揍過一頓。莊龍讀大學的時候年紀還小,那會兒付福已是一名大四的學生,他那個時候就臭名昭著,淨幹缺德事。
莊龍聽聞了他的那些事,加之他們各自負責的實驗團隊經常比賽,付福總用些小手段來獲取勝利。莊龍看不慣他,就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他用麻袋逮住,丟到了一個烏漆墨黑的角落裏揍了一頓。
這些年,付福仍在暗處與莊龍作對,他們兩個人可以說是老對手了。
冤家!
莊龍冷嗤一聲,走過去,拍拍他的臉,說,“借你點兒東西用用。”
“什、什麼?”
“血!”
付福被言諾讓人關進了季飲冰的實驗室,莊龍第一時間鑽進了實驗室,將付福研究了個透。季飲冰也想跟進去,卻被言諾一把握住,“你跟我來。”
季飲冰不肯,她想要甩開他的手。
見甩不開,季飲冰就說,“跟你去做什麼?繼續昨晚的事?還是把我關起來,幹脆連房間都不許我出了。”
聽出她語間的埋怨,言諾臉上依舊坦然。
季飲冰氣不過。
囚禁人還理直氣壯呢!
“我受傷了…”言諾聲音輕輕地,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盡管猜到他可能是故意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季飲冰眸色還是微微起了變化。
她盯著言諾的臉,見他臉頰有些蒼白,心裏又感到擔憂。
言諾說,“真的,我被砍了一刀。”他說著,拉開寬鬆的上裝,露出裏麵的一條被血浸濕染紅的紗布。季飲冰冷著臉說,“回房間,我給你縫傷口。”
…
黑煞傭兵團宿舍樓的某個房間裏,剛隨言諾一起從金三角回來的幾個漢子洗了澡,坐在板凳上,各自處理自己身上的小傷口。
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忽然說,“我覺得我們二首領最近腦子有病。”
“你才有病!”言諾的忠實擁護者,第一時間反駁那人的話。
絡腮胡表情收斂些,仍在嘀咕,“他要沒病,他幹什麼在飛機上自己割了自己一刀?我看那一刀傷口還挺深。”回想起二首領自切一刀的那個場麵,他仍覺得荒唐莫名。
“…這,二首領做事,從來都有他的理由。”
一群腦殘下屬,樂於幫他們二首領找借口,就是不肯承認二首領,他們二首領的腦子是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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