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去和小草相認,那樣會讓小草陷入危險當中,要是被景海蘭知道傅冬兒就是小草,她肯定會對小草下手的。
沒等他心情愉悅走回辦公室,就接到了景海蘭的電話。
“景毅,少爺對那個傅冬兒有些太上心了是不是。”
“太太,您多慮了,我看少爺隻是玩玩而已。”他習慣性的微低著頭,不帶感情地道。
“隻是玩玩嗎?”她低笑了一聲,“我看不止吧!今晚把傅冬兒的帶過來讓我瞧瞧,我也看看她到底有幾分姿色。”
景毅有些失態地抬頭,忙平複自己已經慌亂的情緒。
他不敢多問,怕她起疑心,應答後,這才掛了電話,臉上重重陰霾。
“辰哥,今天太太問了傅小姐的事,還讓我晚上帶傅小姐去見她,你怎麼看?”景毅低頭垂手問詢道。
“我媽找傅冬兒做什麼?”他皺了下眉。
“太太說您對傅小姐太上心了。”
景辰不由冷笑了一聲,不提他對傅冬兒是不是上心,但她變態到扭曲的感情讓他惡心極了,仿佛吞了一口蒼蠅又沒辦法吐出來。
“這次做的很好。”
“那我用不用帶傅小姐去見太太。”
“帶她去見見吧!你不帶過去,她也會讓別人來做的,保護好她的安全,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他道。
景毅垂著的手又微微攥了一下,他低頭回了聲是。
他現在是有多痛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妹妹。
“傅冬兒,辰哥的母親想見你一麵,你下班後跟我走一趟吧!”景毅道。
“景……景夫人找我做什麼?”傅冬兒有些慌亂。
“大概是想問你一些話吧!你如果不想去的話也沒關係。”他有些僵硬地笑道。
“我如果不去的話,你會不會為難啊!”
“不會!”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她不想讓人為難,“隻是問我幾句話而已,我還是去吧!”
上車後,景毅給了她一個橢圓形的小物件。
“要是景海蘭要對你不利的話,你就直接按這個按鈕,我會幫你的。”她道。
“景毅大哥。”她動了動嘴唇。
“沒事,以防萬一而已。”
去到景家大宅,見到景海蘭後,果然景海蘭把他叫了出去,隻留了傅冬兒一人。
景海蘭上下打量了這個拘謹的女孩,“坐吧!”
傅冬兒有些緊張地坐了下來,“景夫人,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想見見你,看把我兒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是什麼模樣,結果發現也不怎麼樣,也不知道他那雙眼睛長來是做什麼用的。”
“景夫人你誤會了,我和景總沒什麼關係。”傅冬兒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是不是誤會我眼睛看得清楚,你這樣低賤的女人,想要野雞變鳳凰,也要看自己配不配。”她冷聲道。
她咬緊牙關,讓自己不生氣不羞惱,“景夫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所以從來不敢有這種心思。”
她隻是輕嗤了一聲,從包裏掏出來一張支票,扔在桌子上,“這是一百萬的支票,離開我兒子,永遠不要出現在他身邊。”
“抱歉,我沒辦法接受。”傅冬兒匆匆起身準備離開。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傅冬兒腳步一頓,又狼狽地離開了。
景毅站在院子裏,耳旁掛著一個微型耳機。
秋日的暖陽都無法將他眼底的寒冰融化。
他們這些人是卑賤的像狗一樣,可你們又多高尚啊!高尚的每年都要給大眾送一次。
傅冬兒雙眼通紅的從裏麵走了出來,對著景毅強顏歡笑,“景毅大哥,我們可以走了。”
景毅也沒有問她什麼,畢竟已經從監聽器裏聽到了一切。
景毅從前麵的置物處拿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盆栽遞給了她,盆栽裏是一簇綠油油的小草,隻聽他道:“小草雖然活得卑賤,任人踩踏,但卻是最頑強,最有韌性的,隻要一陣風,一場雨,又能破出土地,野蠻生長。”
“謝謝。”傅冬兒悄悄抹了下眼睛。“我以前有個小名就叫小草,不過很久沒人這麼叫我了。”
“這個名字很好聽。”
回到自己的公寓後,傅冬兒把小草盆栽放到陽台上,細心澆了水。
猶豫了好半會給路浣打了通電話過去,“路小姐,祝你新婚快樂。”
“嗯!是挺快樂的。”隻聽她有些慵懶地道,“不過你和景辰發展到哪一步了?”
“路小姐你別亂說,我和景總什麼都沒有。”她臉一紅,有些著急道。
“哦!那景海蘭怎麼不找別人偏找你。”
“我也不知道,景太太可能也誤會了吧!景總他對我很冷淡的,我也不知道景太太為什麼會誤會?”
“景海蘭有沒有給你錢讓你離開景辰?”路浣十分八卦地道,畢竟這可是每一本霸總文的標配啊
作者有話要說: 5000字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