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間，他的槍口忽然對準了克洛伊的腦袋。
特斯拉火急火燎，“吉米上尉已經在天塢獨自生活了好幾年。”
克洛伊附和，“他隻是有一些緊張。”
特斯拉揚了揚手中的工具，“但是，隻要我們修好了他的收音機，就有時間把一切都搞清楚了。”
範立大腦嗡的一下，在見到吉米正麵時，腦袋裏忽然多了些什麼。
他輕輕放下了手中的長槍，“吉米上尉？”
吉米慌忙放棄克洛伊，將槍口指向範立時，疾步靠近，“這麼說，你也一直在找我？”
“不是。”範立嚴肅，“但是，我一直想知道，你都發生了什麼。”
克洛伊傻眼。
吉米發懵。
特斯拉愕然，“你認識吉米上尉？”
範立麵容整肅，“我知道他做了什麼，他和他的同伴，強征了一架實用性飛機……”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眼睛的餘光，掃到了一旁的銥條上麵，“呃，天啦！”
他衝到銥條旁，一塊塊地拿開銥條，似乎是在確認數量和真偽。
克洛伊從椅子上，驚詫地起身，“你也知道銥？”
範立緩緩抬頭，“噢，我知道一切……”
特斯拉摸不清頭腦。
吉米本能垂下槍口。
克洛伊費力理解不能。
範立悠悠，“自從……因為偷竊它被捕，我的事業也結束了。”
不知為什麼，這似乎就是根深蒂固在範立記憶最深處的發黃記憶。
克洛伊相信不能。
特斯拉費力咽了口唾液。
吉米麵色劇變，“是你偷了銥，並並把它放在飛機上？你是先知？”
“先知？”範立苦笑，“是的，那是代號，他們……”
吉米惶恐，“這麼說，長官，你是我的領導！”
他忽然垂下武器時，啪的一個立正行最高軍禮，“間諜曆史上，最偉大的雙麵特工！”
一旁的克洛伊被吉米神經質的舉動，嚇了一個機靈。
克洛伊震驚地眼神，從吉米身上轉向範立。
就連特斯拉，也驚奇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目光聚焦範立，“我不敢相信。”
克洛伊瞠目結舌，“範立，你不是一個間諜。”
範立的腦海裏，閃現出從沒有過的，詭異經曆的記憶，“銥的被偷，是在戰爭中最大的秘密，克洛伊，你是怎麼知道的？”
克洛伊撇開吉米，“我做翻譯的時候，由於業務往來，我被當著嫌疑犯，我剛發現，特斯拉和我在同一天晚上，因為偷竊被問詢。”
範立不理特斯拉和吉米，緊盯著克洛伊，“是你，你是大學士…夫人…那個某個城市的黑色毒玫瑰？”
……“大學士夫人不再是嫌疑犯了吧？”雷諾在那個曾經的審訊克洛伊和特斯拉的室內，把一疊資料扔在麥克斯麵前的桌子上。
麥克斯並不否認，“是的，我開始思考那個電話編輯所說的話？”
雷諾神情古怪，“什麼，那個沒落帝國人？那個叫麥子文的研究者？”
麥克斯抬頭，眼神和雷諾對視，“他問的那些問題，傳聞中偷了秘密武器的賊，有人在內部給他透漏了消息。”
雷諾幽幽，“對於接觸過前線戰場的人，麥子文知道的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