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今天確實是我的不對,這樣吧,兄弟,你打我兩拳出出氣。”朱鄭跟上張劍就開始說話,言語中也確實歉意灼灼。
張劍沒有說話,依舊向前走著。
“兄弟,你說怎麼才能原諒我,要不你告訴我那美女住哪兒,我上門去道歉。”
張劍看了朱鄭一眼,還是沒說話繼續向前走。
“老同學,你倒是說句話啊,要不這樣吧,王姐肯定知道人家住哪兒,我今天也不回去了,現在就去找她去。”朱鄭說著就不走了,作勢要回去找王姐。
張劍也停下轉頭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還是不說話,看完又邁步向前走起。
這就苦了朱鄭了,丈二的和尚,完全不知道張劍啥意思,看著繼續走的張劍,跟,還是不跟,這是一個問題。
糾結再三,張劍的人影就要消失了,朱鄭還是跟上去了。
“老大,我是錯了,馬上淩遲還是秋後問斬,您老給句話成嗎?”朱鄭是真的沒辦法了,以前上學的時候朱鄭就不怎麼和張劍玩兒,就是這個原因。
人們都說,外向的人和內向的人互補,但是卻忽略了兩個極端,極端外向的人,比如朱鄭,那是一個閉嘴5分鍾就能想去自殺的人;極端內向的人,比如張劍,不想說話的時候能幾天不說話,而這兩個人遇到一起會怎樣,現在正在上演。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朱鄭要不是因為今天確實破壞了人家兩個人的相親,哪裏還能受這個氣,和這個人在一起呆久了怕是要憋死。
“也不怪你,我自己的原因。”許是感覺到了自己這個老同學,正在爆發的臨界點徘徊,張劍總算開口了。而且他現在本就沒有多少怪他的意思了,隻是想自己靜靜,單純的不想說話而已。誰知道這家夥就一直叨叨叨叨,叨叨叨叨的說個不停,倒顯得自己得理不饒人了。
“艾瑪,可算說話了,這樣吧,兄弟,你明說,你是不是看上今天那美女了。”見張劍開口,朱鄭也是送了一口氣。
“嗯,感覺還可以。”都是男生,張劍也不避諱。
“那好,為了彌補今天我的過錯,我一定幫你追到那姑娘。你還不知道,她之前本來就是秦風女朋友的客戶,電話微信什麼都有。”朱鄭信誓旦旦,就好像幫張劍追盛瑜的事兒已經十手到擒來了。
這個時候他怕是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單身狗。要真這麼容易,那個天天吃秦風狗糧吃到飽,一天不哀嚎三五遍我要脫單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