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她就直接走近他,拉住他的胳膊,“我媽到底怎麼樣了?”
方宇隻是瞅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把茶幾上的一本冊子拿給她。
她打開冊子,裏麵是媽媽的各項檢查報告,報告後麵還附著幾位權威醫生的診斷結論。
最主要的是,在冊子的最後,還有媽媽最新的一些照片。
“幾位醫生都說你媽媽恢複的不錯,如果治療跟得上,蘇醒是遲早的事!”
如果從照片來看,方宇幫媽媽找的醫院,真的不錯。
知道媽媽非常安全,白淩霜坐在沙發上放鬆下來。
“你想怎麼樣?”
“坐下!”方宇拍了拍他的旁邊的空位,白淩霜木然的坐在他旁邊。
方宇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高腳杯,晃了晃。
白淩霜從他手裏奪過紅酒杯,仰頭一喝。
喝完後,她把酒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把媽媽還給我!”
“你不覺得現在的醫院更適合她嗎?”方宇雙手環住她的身子。
“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難道不記得了,我們馬上要舉行婚禮!”
“再沒有什麼婚禮了,我隻要我媽媽!”
白淩霜渾身熱得難受,嗓音也變得充滿誘惑。
方宇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抱著她就直接走進臥室。
方宇將白淩霜拋到床上,接著就是一陣揉搓。
白淩霜眼睛一閉,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都不知睡了多久,白淩霜渾身上下好似汽車碾壓了一般,腰是軟的,腿是酸的,腦袋是一團漿糊,而最讓她痛的地方就是,一處不該疼的地方特別疼。
迷迷糊糊掙開眼,隻看到方宇把她圈在懷裏,實在熱得不行,就稀裏糊糊踢了一腳,腳卻像踢到了鋼板,腳趾的疼痛一下子讓她清醒過來。
白淩霜倏的坐起身,看著旁邊的男人,“你怎麼在這兒?”
“好像這裏是我家吧?”這時候白淩霜才發現,她在方宇的房間內。
白淩霜想掙脫方宇的禁錮,可是他也隻是頓了頓,愈發把她箍的死死的,白淩霜被他被壓的進氣少出氣多,臉紅似火燒,“你……!”
“我們是夫妻!這有什麼可害羞的?”方宇衝她溫柔的眨眨眼睛,最後還不死心扣住她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蹭了好幾下。
白淩霜看自己掙脫不開,也就不再害羞,直接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
“是不是我答應陪你睡,你就會把我媽還給我?”
方宇拉過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一吹,“什麼時候把你媽還給你,那也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白淩霜回過頭,和方宇直接對視,她明白,他沒有退路!
不能讓白家人知道她媽媽還活著!
“好!但是,你得答應我,這個假夫妻什麼時候你不想讓我演了,必須把媽媽還給我!”她捂住胸口,冷冷的回答。
“夫妻?對,我們得還是夫妻!”?方宇說完,手開始不規矩的往下摸起來。
白淩霜喘著氣,用力按住他的手,猛然清醒。
夫妻?那雪麗怎麼辦?
可是,如果他愛雪麗,他們又為何不在一起?
如果不愛,那他心裏那個人到底是誰?
現在她也顧不上他們兩個人的情感糾葛,先得把媽媽找回來!
“好痛!”鎖骨上的刺痛,瞬間拉回白淩霜的神誌。
白淩霜迷茫的睜著一雙眼睛,方宇正在她身上蠻橫的揉搓著,一個深吻讓她身體化成了水,白淩霜實在受不了,哭著求饒起來,一通祈求,更激起他的興趣……
第二天,白淩霜骨酸軟的趴在床上,心裏不禁老淚縱橫,作為一個二十多歲嫩生生的小蘿莉,雖然她拚盡全力配合他,可是,可是……嗚嗚,她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而樓下,門鈴一直倔強的響著,可是她實在不想起床!
可是門鈴實在吵得她睡不著,實在沒辦法,她還是胡亂的套上衣服,走下樓,打開門。
剛打開門,就聽到門口氣勢洶洶指責“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眯著眼的白淩霜這時才看清楚門口站著一個瘦高的男人。
“你管我是誰?這是我家!你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你更年期提前了啊?”罵完白淩霜就準備關門。
瘦高個檔住門,看到白淩霜衣衫不整,以為白淩霜隻是一個給方宇暖床的女人,“小賤貨,你再關一次門試試?我可以讓你馬上滾蛋!”
“讓我滾蛋?你早上出門沒帶腦子嗎?這是你家嗎?我告訴你,再碰我家大門一下,我就報警告你非禮!”
“非禮你?身上總共都沒二兩肉,倒貼我都不稀罕!賤貨!”
“沒想到你人賤也就算了,還這麼喜歡天天把賤掛在嘴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賤似的。”白淩霜被瘦高個刺激的火冒三丈。
“霜兒!”方宇實在不想看到他的小媳婦變成潑婦,趕緊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