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說隻允許進來不許出去?”大夥想了想,卻聽大娃說:“這是惡魔對村莊的詛咒!”
“別瞎扯了!這世上哪有鬼?這分明就是人的心理作用!要麼就是有人在幕後裝神弄鬼,陸湘湘,你怎麼說?你可是考古學家出身的,對這件事情最有發言權,你不會也認為這世上真的有鬼吧!”黃華已把話題轉向了陸湘湘,要是再讓二叔胡說下去,這人還沒有碰到鬼就已經被嚇死了。
陸湘湘想了想說:“這不好說,現在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科學還沒能解釋清楚,比如說我們國家的萬裏長城是怎麼將如此巨大的岩石搬到山頂的?又比如說埃及的金字塔又是如何建造的?雖然這一切看似有蹤跡,但目前科學的認識還是不夠的,還需要曆史學家多年的考究才能有斷定。”
這些話說得大夥直搖頭,陸湘湘考慮得雖然周全、謹慎,但這不是在說中間話嘛!沒辦法,大夥隻好繼續討論下一個話題,說著就說到了蛇!盛夏的蛇最為活躍,也是最毒的,在這片魔鬼森林裏有無數種毒蛇,小的如指般大,大的如水桶般粗,在這片森林裏行走,不得不防。
於是二叔拿出硫磺在營帳外灑落一些,然後分給每人一些提醒道:“從明天早晨開始,就將硫磺包在兩隻腳踝上,這樣就可以盡量地防止蛇從草堆裏襲擊腿的危險。”雖然都帶了蛇蟲解毒的藥,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可不想被這圓滑滑的蛇咬上一口,想到就讓人覺得惡心。
明天早晨交代的任務,就是戴上帽子,不允許穿短衣短褲,即使天氣再熱,也必須穿上長衫長褲,由於森林裏蚊蟲較多,必須要注意照顧自己,然後二叔看了看天空,夜已深,就對著大夥說:“去睡吧!明天還要趕一天的路。”
說完大夥散去,各自回到帳篷躺在睡袋裏,沉思了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林翔走進帳篷時看了看天空,覺得一陣的奇怪,參天大樹根本看不到夜空的星星,他是怎麼知道時間的呢?林翔看了看手表的時間,此時已是深夜十點半了,看來山裏人有著自己不同的生存方式,經驗一說也許就是從這裏來的吧!
帳篷搭了三座,十二個人正好四人一個帳篷,由於出行時備用的睡袋就隻多帶了一個讓給了原妹,其餘五人隻能睡在草堆上,也好方便他們負責看守。
夜,在篝火中度過,明天會是個什麼樣子呢?林翔想了想,伸手摸了摸身旁的槍支,這魔鬼森林真的有二叔說的那麼恐怖嗎?此時此刻,真的有點想家,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
早晨起來吃完早餐,然後按照昨夜的分配任務,形成有計劃有順序的戰鬥小組繼續進入森林,森林裏到處參天大樹,雜草叢生,酷暑的陽光顯然很難照到大夥的身上,鳥叫聲、蟲鳴聲響成了一片,形成了一段段動人的樂章。
雜草是越來越多,路也越來越難走,忽上忽下的地勢把人給折騰得滿頭大汗,口幹舌燥,在山裏隻能停一會兒喝上兩口水再繼續往前走,如此的登山翻坡過溪,疲勞度對於幾位富家子女來說,可是很大的考驗,就連林翔都已經氣喘籲籲,想當年出外打工什麼苦沒有吃過,隻是過上幾年有些安逸的高中生活,想不到就這點強度也累得夠嗆。
二叔回頭看到大夥累壞了,再看看天上的太陽,然後就讓大夥歇會兒,等有了力氣再繼續前進,想想這樣的行進速度的確是太慢了,總不能在這片魔鬼森林裏走上一個月吧!於是隻能等歇好了就讓林翔、陸湘湘等人坐上馬匹趕路,趁這段路還比較好走,而且有小路的痕跡,早點穿過魔鬼森林的外圍,躲過藤樹的危險。
一坐下來,整個人就累倒在地上,雙腳直麻、發軟,拿起水袋就猛灌幾口,好在這裏不是沙漠,在原始森林裏有的是水,在這一點上是可以浪費一些,這一段路程都有清泉和溪水補充,陸湘湘也一再強調森林中以野獸野菜為餐,幹糧要完好保存住,以備不時之需。
林翔、陸湘湘一屁股坐倒在地,就連自稱殺手的劉濤也有點經不住這樣的折騰,雖然高中時每天堅持體能訓練,但那畢竟不是在山裏搞對抗演習,不過比起林翔等人來說,就強多了。
黃華喘著氣說道:“我說三……三少和張奎……你們怎麼不覺得累啊?”
三少和張奎隻是氣息有點喘,不像黃華喘得滿臉通紅,而且胸口不停地高低起伏,就像快要斷氣的老人一樣。
聽到有人問,三少先回答道:“黃少爺,就這點山路對我哥倆來說是小意思,你還沒有看見前些年,我們哥倆是拿著獵槍滿山跑,那才夠嗆,一連三天沒有休息,你知道為啥不?”
“吹牛!三天三夜不睡覺,我才不相信呢?那麼你說說是為啥?”黃華一問,大夥都把眼光投向了三少和張奎。
“吹牛?俺山裏人不說假話!”張奎接著道:“當初我和三少進山,結果遇上了大群野豬,還有金剛熊,那三天三夜殺都殺不完,反而被這群野獸追殺,那幾天沒頭沒命地跑,差點就把命給擱在這了,不信你問問二叔,他總不會欺騙你們吧!”說著就指了指二叔。
隻見前方的二叔點了點頭,走過來說道:“這兩個小子一入山就失蹤了三天三夜,急得村裏人以為是被猛獸吃了,結果全村的人白天進山尋找,總算這兩個小子命大,要不然就等著我們給他倆收屍,早就到閻王那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