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是呀,您怎麼知道?”
單正罡激動道:“她是不是快二十二了?觀音是縫在她繈褓裏的?”我驚詫地看著單天罡,單天罡看了看左右,說道:“老馮,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危警官單獨談談。”
馮經理和工作人員下去後,單天罡激動地拉著我,問道:“危勇,你妹妹是不是收養來的?”
我大吃一驚,笑笑的身世,除了去世的父母,也就爸爸的戰友知道,他們都是守口如瓶。那時笑笑也就幾個月大,被丟棄在軍屬大院門口,父母把她抱回了家,她繈褓裏寫著出生年月和患病情況,當時大家認為笑笑是因病被遺棄的。那時我快五歲,對此還有些印象,父母要我守口如瓶,對她像親妹妹一樣,這麼多年,我始終守著這個秘密,笑笑自己都不知道,如今單天罡這樣問,想必他是知情人,難道他是笑笑的親生父親?是他遺棄笑笑的?這一瞬間,我的思緒紊亂。
單天罡激動道:“是不是?拜托你告訴我,她,她有可能是我被人抱走的小女兒——單解憂。”
他話音一落,我怔在那裏。單天罡自言道:“是她,肯定是她,這觀音,這年紀,她一定是我女兒,危勇,她在哪裏?我要見她。”
我定了定神,說道:“單總,目前我妹妹在醫院裏,我可以還你去見她,至於她是不是你的女兒,我想,還是做親子鑒定吧。”單天罡點頭同意。
我們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錢少和飛兒正站在笑笑的病房外,錢少衝上來說道:“危勇,我已經聯係了心髒手術方麵的專家孟醫生,由他為笑笑主刀,可以提高手術成功幾率,等她好了,要打要罵,我都隨你。”
看著錢少焦急誠懇的樣子,我說道:“多謝,笑笑弄成這樣,我難辭其咎。”
飛兒走了過來,說道:“聽爸爸說笑笑出事了,我就趕了回來,她的病情錢少跟我說了一些,現在怎麼樣?”
我道:“飛兒,我現在要去和主治醫生說手術的事情,笑笑的病情,晚些時候我再和你說。”
單天罡站在隔離窗前,臉上一片愁雲慘霧,他對我說:“危勇,我跟你一去,我要詳細知道她的病情,另外,我想現在就做親子鑒定。”
錢少和飛兒看著單天罡,臉露疑惑,飛兒道:“危勇,誰要做親子鑒定?”
我道:“說來話長,晚些時候再告訴你們。”
我們幾個風風火火來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單天罡向醫生谘詢手術流程和風險,與此同時,院方提取了笑笑和單天罡的DNA樣本進行比對。單天罡聽完主治醫生的病情介紹後越發心急,知會院長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出鑒定結果。院長應該是單天罡的老朋友,不僅承諾晚上出結果,還幫忙聯係頂尖的手術設備。
解意匆匆趕了來,單天罡道:“解意,你來了!”
解意道:“爸爸,鑒定結果怎麼樣?笑笑情況還好嗎?剛才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就趕過來了。”
單天罡道:“鑒定結果還沒出來,但我一見那孩子,就有種莫名的親切,她一定是解憂,是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