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高興地挽著飛兒嘟著嘴巴對我哼了一聲。
飛兒拿了一塊粉餅,朝笑笑使了個眼色,笑笑心領神會,立馬把我按到椅子上——老哥,我們幫你改造改造吧!我左躲右閃,死活不讓她們往我臉上擦東西,隻讓她們弄頭發。她們鼓搗了一會兒,笑笑把我推到梳妝鏡前,我摸著頭發說:“飛兒,你幫笑笑弄得那麼好,怎麼把我弄得跟刺蝟一樣?”飛兒橫了我一眼,沒搭理我。笑笑說道:“哥,你說什麼呢,現在就流行這樣的,你看,又酷又帥。”酷與帥我倒不覺得,隻是看飛兒不理我,笑笑這麼一說,我趕緊改口道:“嗯,是,飛兒,謝謝你呀。”飛兒看了看表,又對笑笑使了個眼眼色,笑笑對我說:“快開場了,我們趕緊下去吧,飛兒姐還要忙一會兒,我們先入場,等下她會來找我們的。”不等我回話,笑笑便把我拉出房間。
我和笑笑進了宴會廳,賓客們個個衣著華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笑,我看見長形餐桌邊有位舉著紅酒的男士很像錢少,我走近一看,果然是他,他跟一個女孩子有說有笑。我向他打招呼,他定睛一看,結果被酒嗆得直咳嗽,錢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說:“危勇,你怎麼來了?看你這一身派頭,都要蓋過我了,灰姑娘附體?青蛙變王子?”
笑笑沒好氣地說:“你才是青蛙呢,我哥哥可是解意姐姐的貴賓。”
錢少這才注意到我右邊的笑笑,他眼裏閃現出更加驚異的目光:“這不是妹妹嗎?這一打扮,跟畫裏的人似的,我都認不出來了。”
笑笑嘟著嘴道:“誰是你妹妹,別亂叫。”
我聳了聳肩,做了個無辜的表情。
這時司儀登台發表開場白:“尊敬的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在這美好的金秋十月,在這美麗的夜晚,我們迎來單解意小姐23歲的生日,下麵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單小姐和她的父親單天罡單先生進場。”砰地幾聲,在漫天飛舞的禮賓花中,解意挽著她父親,揮手向來賓致意,麵帶微笑地走上宴會廳主席台。
笑笑用羨慕的眼神望著解意:“解意姐姐好漂亮,這才是真正的公主,我倒要看看和解意姐姐跳開場舞的王子長什麼樣。”
我一聽就冒汗,趕緊岔開話題:“你做的禮物,她很喜歡。”
笑笑調皮的說:“我不過情景重現罷了,她真正喜歡的應該是那段往事。”
笑笑雖是一句玩笑話,可想著與解意重逢以來的點點滴滴,她幫我挑衣服,我們一起買菜,比拚廚藝,在舞蹈教室裏共舞,在天文台,她靠在我的肩上,我背著她下山……雖然不認同她的刁蠻任性,可不經意間,我們的空間距離已經到了“親密距離”,怎麼會這樣?思緒糾結中,飛兒出現了,她一身黑色長裙,長發盤起,全身上下婉風流轉,她衝我微笑,這一笑,傾盡我心,“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眼前的人,我喜歡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