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捂著耳朵,學著小品說:“小妹,人家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
笑笑對著麥克風大聲說,“哼,說我唱歌要命?你喝得有多好?”
錢少笑道:“我呀,聲同天籟,餘音繞梁。”
眼看他們又要杠上了,我說道:“你們剛在飯桌上火拚,現在又來,能不能消停會?”
飛兒說道:“錢少,其實笑笑唱得挺好的,剛才聽危勇說你唱得不錯,不如你和笑笑對唱一首,誰唱歌要命,誰聲同天籟,不就見分曉了。”
笑笑道:“哼,我才不要和他對唱。”
錢少得意地說:“小妹妹,你是不是怕了?剛才你哥哥都說,你和我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
笑笑看著我說:“哥哥,你真得這樣說?”我尷尬地笑了幾聲。笑笑不服氣道:“唱就唱,誰怕誰?”
解意放進一張唱片,唱片全是經典對唱,第一支曲子是《隻對你有感覺》,錢少清了清嗓子唱道:“無解的眼神心像海底針……”歌聲清亮,悠揚動聽,笑笑傾耳而聽,目光裏透出幾分羨慕,笑笑對錢少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接著唱道:“浪漫沒天份反應夠遲鈍,不夠謹慎花挑錯顏色……”錢少嬉笑地指向笑笑,接唱道:“玩的再瘋再野你瞪一眼我就收斂……”笑笑不情願唱道:“馬路再寬再遠隻要你牽就很安全。”錢少把手指著自己,樂嗬嗬接詞,“我會又乖又黏溫柔體貼絕不敷衍。”錢少笑眯眯地看著笑笑,笑笑沒好氣的看著錢少,兩人合聲:“我隻對你有感覺。”合聲之後,笑笑對錢少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我打著拍子說:“你們這樣多好呀,幹嘛每次一見麵就吹胡子瞪眼?”
飛兒也附和道:“是呀,你們一唱一喝,多有默契,早就應該化幹戈為玉帛。”
笑笑齜著牙,對我和飛兒怪笑,我和飛兒相視一笑。下一曲是《花好月圓夜》,笑笑攛掇我和飛兒對唱。飛兒忸怩著不接話筒,笑笑站在我身邊,扮作愁苦的表情對著飛兒唱道:“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隻能望著窗外的明月。”笑笑一邊唱一邊聲情並茂地表演,把我的心情誇張地演繹出來,錢少心領神會接道:“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隻許前進不許退。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載你飄向天上的宮闕合。”笑笑、錢少一搭一唱又一起合聲向飛兒逼宮。
飛兒無措地節節後退,不過她馬上反守為攻,搶過笑笑的話筒,一把將笑笑推向錢少,笑笑和錢少撞在一起,飛兒指著他倆唱道:“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笑笑不好意思的對錢少笑了笑,又向錢少使了個眼色,錢少心領神會,把我揪出來,笑笑又去抓飛兒,我和飛兒頓時明白了他倆的用意,反客為主抓笑笑和錢少。伴著歌聲,我們在房間裏鬧成一團,笑聲不絕於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