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身邊已經空空,他不見了,我連忙起身,穿上衣服去找他,這時他卻進來了,帶著好多好吃的,我問他:“你一早去找這些東西了?”他不滿的撇撇嘴:“還不是我用法術變出來的?”“你也要珍惜體力啊,昨天剛剛得到那麼多法力還要努力融合,你怎麼就?”“就你笨嘛,能量都控製不好,我真擔心你會拖我的後腿,不過看在我幫你變了食物的份上,好好犒勞我一下吧。”“好吧,要我怎麼犒勞你?唔...”話還沒說完,他就霸道的封住了我的嘴,說:“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懂?”我這也是在幫你。調和體內的法力,你應當要感謝我才是。”說罷,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後壓了上來,他又要了我,呻吟聲飄蕩,兩個人兒,一個絕美無邊,一個邪魅勾魂,無疑使天生的絕配。
這是我說:“不是要趕路嗎?再不回去的話...”他這才放開了我,說:“對啊,我們現在就動身。”“怎麼走,是走出去,還是飛出去?”“我想往前走,看看前麵是什麼地方。”我點了點頭,和他往前走,這時,前麵出現了一隻怪物,與其說出現,還不如說從天而降,我打量著它,想:這是什麼?老虎?獅子?狼?還是和我們一樣是狐狸?竟然什麼都不像。有都有點相似。這時,那怪物開口了:“兩位狐王,先狐王讓我把守在這裏,火狐王,你不是一直在找你那散在世界的那四大護衛嗎?我就是冬。”“他說什麼?”慕容無塵笑了笑:“這就是你的最後一段記憶,他是我的最後一個護衛,冬,但自從千年前,他就隨先狐王消失了,他的武功是春夏秋冬中最強的那一個,但散漫成性,今天隻有將他打敗才能讓他歸我管轄,也才能前進。”“你這麼厲害,難道還怕打不過他?”“不,這回得由你打。”“為什麼?”那怪物說:“他是火屬係的,我是冰,跟他打,我自然沒有勝算,而你,的前世曾經為了救我而死了,而火狐則是隨你而去。”“我們的前世不是因為為了填補天上的裂縫而死的嗎?"“不全是。之後你們隻是元氣大傷,但這時我被人襲擊了,你為了救我,才...不說這些了,接招吧!”我冷笑:“你也未必打得過我。”那怪物卻說直接幻出了一把寶劍,我不由得一驚:難道那些小說裏寫的都是真的?我急了,轉過身向慕容無塵哀求道:“我不懂的戰鬥,我害怕,救救我吧!”“不行,你必須學會戰鬥!”我搖頭:“我做不到,我會被他打死的,我害怕...”我可憐的向他撒嬌,眼裏卻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不過很快,連他都沒有察覺,我可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他似乎被我說軟了,擦掉我的淚水,對那怪物說:“求你就看在他曾經救過你的的麵子上,她若打不過,請不要傷害她好嗎?”那怪物似乎被我雷到了:以前的冰狐雷厲風行,英姿颯爽,除了火狐王,最尊敬的就是她,甚至和火狐並駕齊驅。可現在...
他放鬆了警惕,嗤笑:“懦夫!”這時我假裝楚楚可憐的樣子,說:“人家是女的嘛!”可即使是女的,以前的冰狐王也不是這樣的。“真想不到現在的冰狐王竟然是這樣。”怪物不屑。可這時,我卻喚出了一把寶劍,這把劍通體晶瑩剔透,可劈山,吹發得過,這軒轅劍與火狐王的赤煉劍堪稱這世間兩大寶劍,他見了,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冰狐王,才想振起精神,卻被我一箭穿心,跪在了地上。不過妖怪被穿心沒什麼,隻要有點修為都能活,何況這高手冬呢?他在地上,:”哼!耍手段,不過我佩服,冰狐王大人,這才是你真正的麵目吧!”這時,那晶瑩剔透的劍染了血,發出了妖豔的光,將我籠罩,我覺得渾身的血液在沸騰,那些法力將我還未打通的兩個血脈打通了,我完全吸收了那來自遠古的力量,這時,那怪物站了起來,說:“現在可以開始真正的較量了吧!”我點了點頭,上來就來了個火屬性的招,這可是我花了好久才學來的。他有些震驚,一愣,我一笑:這火屬性的招式根本對他沒有殺傷力,隻是一個幌子,一個幹擾的作用罷了。我有些得意,使出全力朝他打去,頓時,洞內未結冰的地方全部凍結住了,一片銀裝素裹。就連冬的腳也僵住了,隻有我和慕容無塵,還好好的——招是我自己出的,總不能自己將自己凍住吧!而他是火屬性的而且修為有很高,自然不怕。這也是為何火為男子,而冰為女子,我要依靠它的原因,或許上古崇尚武力時,是打不過他,而現在卻不是,而是因為我愛他,他能給我溫暖。一招,隻一招,他就被我打到,因為我早就知道,隻有用來自他內丹(心髒)的血,來祭我的寶劍才可以發揮我全部的實力。他跪在了慕容無塵的麵前,說:“主人。”又對我說:“狐王夫人。”我撲哧笑了:“我現在到底是狐王還是狐王夫人?早知道就不打敗你了,級別倒是退了一級。”“對不起,我隻認我的主人,您就委屈一下,我隻能叫您狐王夫人。”那怪物說著,幻成了人形,竟然也清秀,無法讓我將他和那個怪物聯想在一起。這時,在旁邊的一個角落裏,有四個人,哦不,四隻妖,在那裏暗暗議論:“等我們狐王與我們相認,我們也幫狐王出一口惡氣。”這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蓮兒。是為我的四大護法之首:東。(請不要將我的護法東,和冬混在一起。)其實蓮兒表麵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這時早感覺到了有人在暗處,說:“蓮兒,不要躲在那裏了,出來吧——”我把出來吧三個字拖得特別長,對著慕容無塵說:“這個丫鬟你安排的?這麼重要的人隻是個粗使丫鬟太可惜了,我把她提來當貼身侍女了,沒意見吧。”他這是恢複了皇帝的正經樣,說:“朕的妃子的事朕可不管!”不知為什麼,我這是聽他說“朕”這個字很不爽。也差點忘了他的身份,他這倒是提醒了我。我轉過身子,對著蓮兒,哦不東說:“也該現出原形了吧。她點了點頭:”是,主人。”慕容無塵說:“在這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不好,看來我們得飛出去才來得及了。”這時蓮兒壞壞的說:“是,狐王丈夫。”慕容無塵聽了,笑噴了看著我,一臉無奈:“你教出來的好丫鬟啊。”我也陪他裝無辜:“人家沒有嘛。”和他扭打在一起,而那兩個DONG看上去似乎感情不錯,蓮兒笑著躲到他懷裏去了。我問:“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是舊相識,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他們兩個“東”還在那裏溫馨,我和塵已經飛了出去,冬已然沒有剛才的嚴肅,大叫:“狐王,狐王夫人,等等我們!”蓮兒嬌滴滴的說:“誰和你是”我們”啊!冬抱著蓮兒飛了出去,好像剛才沒有受過傷似得,而蓮兒卻發現了,用頭蹭著他,其實在給他療傷,這是暗處三個人不滿的咕噥:“真是的,重色輕友!”這時蓮兒咳嗽了一聲,在警告西南北:“在他們出桃源之前與冰狐王相認!”這三個人也嚴肅了起來,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