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很適合白色(1 / 2)

這兩日氣溫驟降,仿佛一夜之間,就來到了冬天。葉子落了,空氣冰冷,一切都變得蕭索起來。冬季的顏色是白色吧。

前幾日花了兩天時間,看完的村上春樹的《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近期最喜歡村上的一本書,也是一氣嗬成讀完大呼過癮的書。起因關注了一個公號,它的主人一直反複推薦這本書,說是他的最愛。我並不喜歡盲從,但總會注意關心,他人的心頭好,想著如果一個人那麼執著的喜歡總是有他的原因吧,他在乎的究竟是什麼呢。或許我也會喜歡,或許不。

我不是十足的村上迷,但看村上的也有段時日了。從鼎鼎有名的《當我談跑步時談些什麼》那本開始。本人並不喜歡跑步,所以共鳴並不是很大。之後看了不少雜文,例如《無比雜蕪的心緒》風格是喜歡的,不至於太推崇,直到《我的職業是小說家》,反複看了幾遍,覺得真心是不錯的寫作指南。小說是從《國境以南》看起,《挪威的森林》,《海邊的卡夫卡》...

村上就是有種魔力,雖然慢吞吞的,但一點一點被吸引,被鎖定。據說更好的一本是《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漸漸他的書也買了一堆,甚至連我父母也認識日本有位名叫村上的作家呀。想來父母所知曉的作家也就隻有莫言,還有被我當年考研時反複提及的王安憶了。

談談多崎作吧。這本書有幾個關鍵詞,色彩,李斯特鋼琴曲,驅逐,遺失,尋找。在十幾歲時,在名古屋生活的他有一個要好的五人小團體。每個人都有色彩的姓氏。多崎作耿耿於懷的沒有顏色。它應該是一種符號。

他的自卑導致他以為自己是平庸的,在別人看來帥氣的容貌,他以為稀鬆平常。別人看來富有的家境,穩定的性格以及自己的風格,他統統看不到。

他善於隱藏,壓抑。有一天,他遭到穩固的小團體突然的排擠,毫無征兆的。其實這個秘密在當時就可以解開,換做我的性子必須知道真實的答案,死也要死的明白,必須追根究底。那麼,也就不會有這個故事了。

隻因為他是多崎作,冷靜的近乎冰冷,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帶著血淋漓的傷,一度想要自殺。他遠離家鄉,不敢回去麵對。一個人在東京生活。直到十幾年後才在沙羅的勸導下,重新直麵這個心底的傷疤。他以為已經結痂,便不去觸碰。實際上,它一直在那裏,埋得越來越深,也越來越觴。

因為一件事而緊緊包裹住自己,仿佛自己也可以生活的不錯。但終歸是一片荒蕪,缺少了什麼呢。36歲這年,他因為一個叫做沙羅的女子,終於想要卸下心房。我沉迷於這個故事中,它循序漸進地帶領我們,尋找真相。我是真的想要治愈多崎作啊。凡是愛上這個名叫作的青年,應該都有點受虐心理。正因他的涼,你想要去溫暖他,想要他好,想要他感受到真正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