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沒等我們研究兩天,諾倫幫反而先找上門來。
他們的來使給我們的程澄澄送來了兩套衣服,拿出來一看真是氣死人。
竟然是情的趣內衣。
裏邊還有一封信,他們的首領說聽聞程澄澄長得美,約程澄澄三天後去他們諾倫幫地盤吃個飯,如果程澄澄不去,後果自負。
程澄澄看完了信後笑了一下,說道:“很好呀。”
我氣道:“好什麼好,你要去嗎?你要去會會人家嗎。出去應約吃飯嗎。”
程澄澄說道:“我都好久沒人約過我了,天底下除了你和少數人,真沒人敢約我。”
我說道:“這頭領聽說四十多快五十,人長得也不好看,看這個做事方式,肯定是個大老粗,你約也要約有文化有氣質,談吐幽默的人才才行啊。這個配不上。”
程澄澄笑笑:“軍閥頭領配軍閥頭領,門當戶對,怎麼配得上。”
我拿出衣服給她:“去去去,真配啊。”
這幫軍閥,連基本的交往禮儀,外交手段都不懂,這麼高傲囂張,能混到現在實屬不易。
我說道:“其實你也經常有人約吧。”
程澄澄說道:“你覺得呢。”
我說道:“如果你是個身份普通的大美女,比如你是個公司的職員,一個空姐,或者是學校老師,我敢肯定一大堆人等著約你,但是你吧,偏偏是個萬人之上的女皇,你說除了那些身份地位跟你相當的人之外,誰敢約你,可是那些身份地位和你相當的,要麼就是老才有所成的上了年紀的人,要麼就是一個王子皇二代,這類人你肯定看不上,如果是年少有成的巨賈商富,成功人士,多半是極強的自我,你更不會喜歡。”
她說道:“看感覺。”
我哈哈一笑,說道:“我這就奇怪了,我們的教主,還會看感覺,還有對男人產生感覺嗎。心裏麵裝的恐怕都沒有男人這個詞吧。”
她說道:“是嗎。”
我說道:“裝了嗎。”
她說道:“神會知道。”
我說道:“對,神會知道,你自己不知道。”
柳智慧認為,這麼無德的軍閥,甘嘉瑜他們絕對不會去投靠。
這個軍閥集團諾倫幫貪得無厭,假設甘嘉瑜去投靠,絕對被對方給一口吞掉,更不可能出兵相助。
柳智慧的分析向來是正確,她對人心的揣摩正確度幾乎百分百,從一封信中一個人的言語能判斷出對方的性格,從而能知道對方是怎麼樣的人,怎麼樣的心裏想法,會推斷出對方麵對怎麼樣的事會做出怎麼樣的行為。
賀蘭婷看了一下諾倫幫的地圖後,發現這個軍閥勢力和我們有交界,地處西南側,周邊還有三個強敵圍繞,處於四處交戰之地,雖地處四處交戰之地,卻憑借著高山河水作為天然屏障,抵擋得住千軍萬馬的進攻,在那邊種植非法植物片鴉等販賣,倒也發展得紅紅火火。
不過他們正因為頭領的目中無人和自大,周邊樹敵無數,賀蘭婷想把它們的地盤給吞了,但卻不能自己去攻,她想聯合周邊三個軍閥集團一起攻伐諾倫幫,周邊三個軍閥集團害怕的就是打不過,並且惹怒了諾倫幫,後果不堪設想。
賀蘭婷的策略是遠交近攻,攻下沿邊的一寸土地,一寸土地就是我們的,而這些個軍閥集團,其實都有著自己的弱點,賀蘭婷認為若想要在這裏站得穩,不能是故步自封,隻要這小塊土地守得住自己就行,更要讓旁邊的幾個軍閥集團對我們心服口服不敢覬覦我們,用誠意用真誠用利益讓他們喜愛我們和我們交好,用武力讓他們懼怕我們,用手段讓他們不敢和我們作對。
說白點,就一句話,近者親遠者來。
說起來這就是一個戰略外交手段。
目前我們最要解決的問題還是要知道珍妮所在的確切位置,甘嘉瑜也很能沉得住氣,一個星期都沒有聯係我,她是要我們急,我們急了,他們就能獅子大開口,對我們喊著開條件了。
黑明珠急,我也急,父母更著急。
在我一早睡覺時,父母就拍打我房間門把我叫起來。
媽媽問我現在到底怎麼辦,孩子救還是不救了。
我說道:“媽媽,我不是不救,我肯定要救,我們這幾天也都在想辦法不是嗎。”
媽媽問我道:“什麼辦法?”
我說道:“在查珍妮去了什麼地方。”
媽媽說道:“小孩子多苦啊,人家要什麼就給人家吧。”
我問:“給了人家東西,萬一人家還是不放珍妮呢。”
她說道:“他們不會吧。”
我說道:“怎麼不會。”
她說道:“先試試。”
很多人就是這樣,為了救人心切,進了個思想誤區,覺得對方說的會是真話。
我說道:“媽媽,我們怎麼做,你就不要管了,你也不要去找她們幾個,你這樣子的話,我隻能先把你送回去。”
她說道:“送送送,我就不想看到你們,孩子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