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經在京城的十大家族,也都紛紛站出來,嚷嚷著要殺了蘇青,為蘇戰報仇。
不過,明眼人都很清楚,這些所謂的世外宗門和世外家族,說的是為蘇戰打抱不平。事實上,這些人都是為了焚天盛典而來的。
蘇山拿走焚天盛典那麼長時間,肯定鑽研了不少。而蘇青是蘇山的兒子,他肯定便知道焚天盛典裏的內容。這些人要抓住蘇青,其實就是想要逼迫蘇青背出焚天盛典裏麵的秘技!
這些消息傳到平南省,蘇青並沒有理會。或者說,他也沒法做出反應。
他現在的身份,是蘇安的兒子,是曾經那個犯下了大錯的罪人之後,他現在也沒資格,沒身份去跟這些人鬧這些事情。
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父親安安穩穩下葬,然後再去京城。哪怕留在黑寡婦身邊做一個死士,他也毫無怨言。
至於什麼雄心壯誌,這些都已經沒有了!
甚至,他還讓人把七兒送到了清河學院,讓院長收她為徒。
七兒留在蘇青身邊,絕對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蘇青不能讓她跟著自己一起遭遇這樣的危機!
事實上,蘇青也想把胖子等人送出去,但他們卻不願意離開,始終留在蘇青身邊。
胖子的意思很簡單,他基本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根本不怕死。不管蘇山做了什麼,蘇青是他的兄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是兄弟,就要什麼事情都一起扛!
蘇山下葬這天,幫蘇青扛棺的,就有胖子,還有從京城趕來的呂東林,陳本浩!
還未落棺,意外的情況發生了,一群人攔在了上山的路上,直接將送葬的眾人攔了下來。
看到這些人,扛棺的呂東林立刻皺起眉頭,沉聲道:“是玉麵判官的人!”
為首的人,正是葛開陽。不過,跟隨在他旁邊的,還有一些其他人,都是來自京城各大家族,人員很是混雜,但裏麵高手絕對不少。
葛開陽站在最前麵,一臉意氣風發的樣子,朗聲道:“蘇大師,我早就說過,要讓你在三天之內,去京城把千古罪人蘇安的事情說清楚。你不聲不響地在這裏給他辦葬禮,這算什麼意思?是沒聽到我的話呢,還是不把我們京城各大家族放在眼裏啊?”
蘇青麵如死灰,沉默不語。
呂東林看不下去了,沉聲道:“今天是蘇山的葬禮,人死為大。不管有什麼事情,也得先讓蘇山入土為安。你們這樣擋在路上,這算什麼意思?”
“就他,還想入土為安?”葛開陽頓時狂笑起來:“呂東林,你是腦子有病啊,還是是非不分啊?蘇安對蘇戰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死一百遍,也是死不足惜。這種人,死了之後,也該千刀萬剮,挫骨揚灰,還入土為安?他憑什麼?他有什麼資格入土為安?”
“你怎麼這樣說話!”呂東林怒了:“人都死了,你還這樣辱罵他,你有沒有一點對死者的尊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