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許已不再年輕,然而生活中依然存在著很多拐點,可能在我們不經意間,人生就徹底改變了,書寫著與別人不一樣的史詩傳奇。
此時是周六下午兩點整,也是一天當中溫度最高的時候。烈日炎炎,沒有一絲的風,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出門活動的人不會太多。
在一條本來就車流量很少的國道上,這個時間裏更看不見幾輛車,現在這裏隻有一輛白色小汽車飛快地行駛著,顯得單調又孤單。
駕駛這輛車的是一個青年男子,他留著一頭短發,身著青色格子襯衣和薄牛仔褲,腳穿帆布鞋,整體風格上顯得很休閑,可他藏在近視鏡後那布滿血絲的眼睛和深深的黑眼圈又暴露出自己疲憊不堪的狀態——這並不是對此次旅途的疲憊,而是對自己現實生活的疲憊:工作的無奈,感情的失敗,朋友的背叛,生活的迷茫。
這個再普通不過的小人物名叫陳默,是一個正處於人生低穀期的上班族。
最近,陳墨已經明顯感覺自己被命運壓迫地喘不上氣了。可是為了他身上諸多的責任和義務,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扛起來。
但他現在需要緩一緩,他決定先放下手中的一切,獨自駕車出遊幾日,就當是換口氣,輕鬆下。
車裏雖然播放著激情澎拜的遊戲音樂,但午後的困意依然如期襲來,特別是在空調冷風地吹拂下,陳墨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發沉,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
陳默知道自己現在需要休息一下。
他有些後悔了,吃過午飯就應該閉會眼再繼續上路,看來自己的精力已不似當年上學那會。那時候半夜和同室舍友玩遊戲到淩晨,第二天一大早就能爬起來,中午還能繼續組團“奮戰”。
現在他不可能將車停在路邊休息,放眼望氣,路邊就沒有一點遮蔽物。如果現在停車休息,那用不了多久,在太陽的暴曬下,車內的溫度就會直線上升,駕駛室會變成桑拿室一樣讓人窒息。
午後的陽光很刺眼,陳墨右手握住方向盤,左手放下車頂前方的遮陽板,然後將遮陽板折到左側車門的玻璃前,以減少陽光對自己的照射。
就當陳墨左手重新握起方向盤端正駕駛姿勢的那一刻,他敏銳地察覺出了前方的異樣:在那空蕩蕩的路麵上,空氣中似乎有著詭異的波動!作為一個開車多少年的老司機,他知道這絕對不是路麵高溫導致的氣流。
是不是因為自己太疲憊而看花眼了?
還沒等陳默細想,一個表麵全黑又在太陽光下毫無光澤的橢圓形物體突然在空氣波動的地方顯形了,它懸浮在離地麵隻有幾十公分的位置。這不明物體並不算小,目測外觀足有一輛依維柯汽車那麼大。
被搞的措手不及的陳默已睡意全無,條件反射地快速踩下了刹車,在尖銳刺耳的刹車聲中,他又震驚地發現那個不明物體竟然慢慢朝著自己迎麵移動著。
它是要撞自己嗎?
陳墨不自覺地打了下方向,這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他徹底丟失了對自己車輛的控製權——小汽車失控了,歪歪扭扭地向一邊的公路橋撞去。
他此刻很清醒,甚至感覺不出恐懼,但他對眼前的一切和即將發生的事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了,他實在無能為力。
如果車再不停下,會一頭撞開公路橋的護欄,而下麵可是十多米深的大溝!那樣注定車毀人亡。
陳默雙眼緊盯著前方,等待著最後的時刻……
完了!自己要死在這裏了!陳默心想。
就在這時,一個更讓陳墨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他忽然感覺眼前一黑,車也驟然停了下來,他的肩膀被安全帶勒得生疼。
嗯?這短短幾秒鍾中內發什麼了什麼?天咋黑了呢?自己難道已經壯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