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林峰走到一個打扮嫵媚的女子旁邊說。
“嗬嗬,我不會喝酒啊。”女子有點羞澀的說道,看上去清純美麗。
“沒關係,我教你。”林峰將自己身體湊近女子。
“嗬嗬,你真是個牛皮糖。”女子笑著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齒。
“哪裏啊,元好問《摸魚兒》中不是寫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是啊,感情這個東西自己怎能控製呢。正如你的美貌,是天生俱來的一樣。”
“嗬嗬,你怎麼不說,偉人也一樣對感情無法自拔。但丁因為熱愛貝亞特麗奇而寫《新生》,彼特拉克喜歡勞拉而寫《歌集》,普希金熱戀少女而寫感動天地、驚世脫俗的情詩。更何況你自己呢?嗬嗬。”
“就是,我正有此意。哎,誰叫你具有天生麗質的視覺效應呢。對了,小姐,給你講個笑話吧。‘一夜激情之後,阿林起身從褲兜中掏出一顆香煙,但卻找不到他的打火機,於是阿林問那女孩身邊有火嗎。第一個抽屜裏好像有火柴。女孩回答。阿林打開床頭櫃的抽屜,看到一個火柴盒,火柴盒的下麵有一張陌生男人的照片,阿林覺得很奇怪,於是好奇地問,他是你丈夫?當然不是,傻瓜!女孩依偎在阿林身邊。那是你男朋友?阿林接著問。不,也不是!女孩一邊回答,一邊輕吮著阿林的耳朵。那,這會是誰?阿林充滿疑惑地問。那就是手術之前的我……’怎麼樣,好笑吧。”林峰鬼魅的看著女子。
“都老掉牙了,不好笑。”女子從口袋裏掏處一根煙點上,在嘴裏吸了一口。
“嗬嗬,再給你講一個!”林峰繼續說。希特勒到精神病院演講:“我是阿道夫,你們的領袖。我的力量之大,可以與上帝相比!”病人們微笑著,同情地望著他。其中一個人拍拍希特勒的肩膀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開始得病時,也像你這樣子。”
“哎,對了,你做什麼生意,在哪裏高就?”女子問。
“在電視台。”林峰說。
“嗬嗬,很好啊,不錯的單位。”女子說。
“沒什麼,電視台網絡部。你呢,做什麼呢?”
“哎,和一些朋友做點小生意。去跳支舞吧。”女子說著便拉著林峰的手往舞台走去。
在勁霸的音樂聲中,林峰摟著女子的腰,陶醉在這迷人的氛圍中。林峰邁動著步子,想起大學的往事。他開始懷念大學的生活,懷念寢室的兄弟們。反恐能和林峰抗衡的熊楊,還有像一個痞子一樣,遊離在校園與社會之間的賈小刀,乖孩子王洪,做愛技術高超的李博。他記得每天晚上,他們都會開一個組織大會,討論係上哪個女孩胸大了,哪個女孩這一個月沒來例假,哪個女孩又被體育係的仁兄給破處了。好像,學校的‘桃色新聞’都被他們幾個人全權掌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