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辰皺著眉打量片刻,還是沒認出來撲過去的那個人是誰。
此時,此地的負責人硬著頭皮走上前來,低聲為其解惑:“曆總,那個是這裏的經理,躺在地上的是他兒子,張建成,也是這裏的員工。”
聞言曆天辰頓時了然。
而此時,張經理正小心翼翼的將張建成從地上扶起來,看著他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淋淋,更是心疼不已。
“告訴爸,怎麼回事,是誰欺負你了?”
“就是,就是那邊那個死女人,她,她踢我。”
張建成疼的說話都費勁,眉頭緊皺在一起,像是用強力膠水粘著,分都分不開。
一聽這話,張經理頓時扭過頭去,怒目而視。
結果沒想到最先對上的是一雙冷冽十足的眼眸,蘊含著風暴,隨時都能冰封十裏。
——對了,那個女人好像是曆天辰的未婚妻。
因為曆天辰不經常出現在這裏,是以張經理險些忘了他的存在。
不過現在倒是想起來了,雖然心中膽怯,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差點兒被踹廢了,他的心又硬了起來。
“曆總,這件事,我需要一個公道,雖然她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也不能仗勢欺人,隨意的欺負我兒子,如今他被傷成這樣,必須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負責人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張經理,又看了看曆天辰,然後默默的向後退了一步。
有人想不開,想要找死,他不能攔著。但是絕對不能傷及無辜,他們可都與這件事不相幹。
而曆天辰也很是詫異,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模樣,險些都要以為,被調戲的是張建成,而不是葉如煙了。
“你想要一個公道?可以。躺在地上的那個死人,欺負我未婚妻,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先清算?”
“誰說的,有證據嗎?空口無憑的,曆總,即便是你,也不能隨意汙蔑!”
張經理此時已經認定了,就是自己的兒子被欺負了。
況且方才這裏就他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也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隻要自己這邊咬死了不承認,隨便他們怎麼安罪名,都是枉然!
張經理想的簡單又天真,曆天辰卻是因為他的愚蠢,險些笑出聲來——當然,是被氣的。
“這樣智商的人,也能在這裏當經理?你是不是也想去西部開發了?”
被警告的負責人頓時後背冒起了冷汗,連忙解釋道:“曆總,張經理平時能力還不錯,隻是關心則亂。”
說著他又看向張經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回事!既然張建成做錯了事情,就讓他趕緊道歉請求原諒,你還有臉在這裏要什麼答複,你的腦子瓦特了?”
負責人就差明著告訴他該怎麼做了。
隻可惜張經理的腦子可能真的是秀逗了,這麼明白的話都聽不清楚,依舊梗著脖子,理直氣壯:“我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要道歉?就算是鬧到法庭上,我們也占理!曆總,你不能因為她是你的未婚妻,就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她,這樣做,豈不是寒了我們這些員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