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蘇挽月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笑。
約莫過去半個小時。
測驗結束。
毫無懸念的，自然是穆子言敗了，因為蘇挽月並沒有手下留情，但穆子言的總體表現另她很滿意。
她上前伸出手，將半跪在地上，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穆子言拉了起來，輕輕拍去他肩膀上的灰塵，笑道：“你很不錯，不過不要因此就止步不前，你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相信將來的有一天，你會趕上我，甚至可能超越我。”
“師父……”穆子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心裏的話。
“嗯？”
“您……您打算什麼時候走？”
聽到這兒，蘇挽月不禁一愣：“誰告訴你的？”
“黑醬。”
“……”蘇挽月轉過身，背對著他：“沒想到它早就把這件事情跟你說了。子言，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的那個妹妹嗎？”
“嗯，記得。”
“她現在應該已經到家了，去見見她吧。”蘇挽月說著，便舉步走了。
穆子言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回到家中，穆子言隻見那沙發上躺著一個女孩子，但因為隔得遠，他並沒能看清女孩子的麵容。
可當走進一瞧。
他愣住了，甚至是嚇一跳：“師、師父，這人怎麼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天哪！
雙胞胎嗎？
“她才是真正的楚小月。”蘇挽月也不瞞他了。
“啊？”穆子言懵了：“她、她才是真正的楚小月……那師父你……”
“你師父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黑醬趴在楚小月的小腹上，淡淡道：“原本這些事情可以不告訴你的，但是你師父她不想騙你，更不希望你將來期待著有一天能再見到她，所以才打算讓你知道實情。”
“師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穆子言心裏是又激動又難受。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意味著她回去以後，沒辦法再來到這個世界了？
“子言，我冒充楚小月的身份來到這裏，是因為我有任務在身，現在任務完成了，我自然該回去了。以後，希望你能好好照顧楚小月，保護楚小月，因為我這些日子以來冒充了她，做了很多事情，等她醒來後，她的日子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平靜。”蘇挽月道。
“我明白。”穆子言點了點頭。
以前的楚小月是什麼樣的，他也有所耳聞，被欺負慣了。
“如果別人問起，楚小月怎麼又變回以前的性子了，你就告訴他們，人格轉換了。”蘇挽月還記得自己曾經周悅容還是誰麵前提到過人格的事情，所以這個理由倒也合理。
“我知道了，師父，那您打算什麼時候走？”
“今晚12點。”
“午夜啊……”
“嗯。”蘇挽月點頭，然後看著楚小月道：“子言，以後你要教她勇敢，教她堅強，不能再讓她像以前那樣，活得那麼卑微。”
“師父放心，在她沒能力保護自己之前，我會好好保護她的！”
“嗯，我相信你。”
音落。
沙發上的楚小月忽然動了一下。